不一样了,比不得嘛!”
众人说说笑笑,气氛非常融洽。
薛凌吃着虾饺,听得心不在焉。
一会儿后,刘英张望前头:“好像是阿源回来了。”
老大和老二都住校,龙凤胎午餐都在学校饭堂吃,薛凌一般也在集团的大饭堂吃,唯有程天源几乎天天三餐都在家陪着老人们吃。
他的应酬偏少,尽量以物廉价美吸引顾客,少一些喝酒谈交情,一概不走后门。
正当做生意的人,都喜欢跟他打交道,不搞虚的,正正经经谋利益,把钱花在刀刃上。
也许是他的原则极好,圈里的人对他评价颇高。
程天源家里已经有万贯家财,不愁没一些小钱赚,加上性子豪爽,所以谈买卖的时候都非常爽快,其他商家都爱跟他打交道。
早上出了两批货,入数的时候错了一个数据,会计在电脑前查了又查,大半天也没法找出错在哪儿。
幸好程天源是老会计出身,看了两遍后,终于发现了端倪。
下午没什么事,他转身开车回家。
刚到园子门口,便看到妻子的商务车,忍不住问一旁保安是不是太太回来。
保安答:“太太半个多小时前回来的。”
程天源暗自觉得惊讶,快步去了两人的房间,打开却发现空荡荡。
他正打算往后院找过去,便看到薛凌神色怪异绕过走廊走过来,看他的眼神很复杂,似担心似无奈。
“媳妇?
怎么了?”
薛凌欲语还休,苦笑一声,拉着他回了房间。
片刻后,程天源匆匆打开门,作势要往外冲——“老公!”
薛凌拉住他,哭笑不得:“你先别冲动,指不定不是小虎子。”
程天源摇头:“八成是他。”
薛凌为难低声:“如果是他,咱们该怎么对山越他们夫妻和山悠交待?
阿虎和王青把他托付给我们,我们却没将他们看好——”“他是大人了,不是小孩子。”
程天源道:“他如果犯法犯罪,他都得自己去承担,亲生父母都犯不着跟他一块儿承担,更何况咱们连监护人都不是。
再说,他都不用监护人了!”
“是,话虽这么说,于理上确实于我们无关。”
薛凌摇头:“可于情上,咱们仍是有疏忽啊!”
程天源烦躁低骂两声,道:“我先揪那小子出来问!”
薛凌见他气呼呼,忍不住拽住他:“你别去了,我去问。”
“快!”
程天源皱眉挥挥手。
薛凌只好硬着头皮,径直去了小虎子的房间。
少年仍在睡,敲了好几遍,拍了好几次门,总算将他给逼醒了。
“哦?
婶婶?”
小虎子拉开门,迷糊打了一个打哈欠,问:“你——咋来了?”
薛凌略有些尴尬,进了他的房间。
只见窗帘紧闭,屋里黑魆魆,空凋开得很凉,床上的被褥乱七八糟,桌上地上凌乱散着各种垃圾食物的空袋子。
她将窗帘拉开,借着光线打量眼前的高瘦少年。
皱巴巴的睡衣,睡眼惺忪的眼睛,苍白的脸色满是颓废气息。
“小虎我有一件事情得问问你。”
“哦?
你问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