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差一点就取了余仁性命的系一把怪异的铲形兵刃,此时他还浮在空中,熠熠生辉。只见它长约二尺、宽约一尺,其头和尾极似那佛门和尚所用的禅杖,只是中间的柄甚短几近于无而已。
仆人打扮之人群中的一名中年人,此时他已显现出了结丹初期的修为,见袭击仅是重创了对方,便朝着身边的一年青人吩咐几句,随即那些“仆人”们拥从着他急速前行,沿着大街,朝着“沉沙一绝”酒楼方向狂奔。
他自己则纵身一跃,便至了余仁断臂之处,拿出了一张烈火符,呼地将断臂燃成飞灰,彻底绝了对方还欲将手臂拿回去,请人帮助接上的念头。
而后,才屈身抓住大刀,用法力一扫将后者留在上面的神识抹去,眯眼了持着一张蓝色盾牌立于远处正以一种极为恶毒又甚为忌瘅的目光盯着他的余仁,微微一笑,左手拿着大刀,右手一招,将那缩为三成巴掌大小的铲形兵刃扣在手上,运起轻身要术,向着原先的队伍追去。
整个计划正是权飞云设计好的——
他令部分护卫,穿上仆人的衣服,自己也与金恩赐混在其中。他本来就修炼过一种秘术,一旦掩盖修为,就是元婴期的也不出来。
实际上,他们冲杀出来以后,府内只留下一些仆人。
而又重新关上阵法的原因,就是想让对方布下疑兵,让他们分不清主次,难以取舍,达到分化敌人力量的目的。
果然,如此一来,不但令追的人少了许多,而且还斩去了强敌的一条手臂。
却说,巨鲸门那些人才吆五喝六地赶了过来,一见他们的副堂主不独挂了彩,还变为了残疾人士,不相面面相觑起来。
“我们上当了,对方在方才冲出来的那一帮人里面隐藏有结丹高手,而且极擅隐匿自己的气息,在我没有防备之下被斩去了一条手臂,还被夺走了大刀。”
余仁之头上依旧冒出豆大汗珠,神情极是沮丧地,又说道:
“他们所欲保护的重要人物当然不在府内,里面也不会有什么油水。”
“你们速派人去跟围在那里的兄弟说:用不着引爆爆破阵,只留十余人在那里收好爆炸物便可。其余的人速来与我等会合,共同追杀强敌。”
罢了,他又吞下了一颗丹药,带着手下们尾随而去。
另一人,回头便跑,还未及半路,突然,他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整个金龟岛都被震得剧烈地颤抖起来。
包围别府的那些人竟然实施了爆破,将阵法炸烂。
随即他们冲进府中,一,里面仅是二十来名拥有着先天修为的仆人,竟然毫不惧死,操着兵器嗷嗷大叫地一拥而上,双方遂在那里展开了混战。
……
“咔嚓!……”
黑土刷地一挪动身子,灵活地躲开了妖蟹的拦腰一钳,复又一个旋转,与黑金背对背站着。
两只妖蟹一左一右,将他们夹在中间。
薛堂主则身前绕着两把飞剑,远远与他们对恃。
此时,他们手中的大锤已被收入了储物袋,取而代之的是几柄黑黝黝的大斧头——
黑土双手抓的系一长柄大斧,包括斧身有丈余之长;黑金的则左右手各握着一柄三尺六寸的短斧。
那两只妖蟹壳的坚硬程度竟然大出兄弟俩的意外。那两柄大锤砸在其身上,它们的眉头都不皱一下。
不得已之下,他们只好换上了矮人岛上称之为“神兵”的利器,即是那几把大斧。它们不但极其坚硬,且相当锋利,可以说是真正的销铁如泥。
然而,妖蟹们的动作也是非常敏捷,体外防御光罩相当浑厚,在相搏中,兄弟俩即使是使出全力,在它们身上劈个正着,也不外是留下一、二寸深的痕迹。
可是事实上,这些妖蟹外表所覆盖之壳达近尺厚。
兄弟俩砍劈了大半天,倒是在其身上留下了无数的斧痕,但对它们的战略消弱不了多少。
一旦去他们去攻击薛堂主,则妖蟹们便撒开八只脚过去,用身躯将主人护住;前者瞅准机会,不时以飞剑袭击他们的面门。
可以说,对方凭着两只妖蟹已立于不败之地。
“大哥,不好玩,这两只青蟹命太硬,我们走吧!”
“老不死的!来今天晚上我们兄弟俩杀不了你了。不过,你也耐何不了我们,哈哈!……走喽!……”
“我们四处走走,还有没有穿你老不死这样衣服的,然后,我们就把他们都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