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如初也没想出个一二三来,反正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干脆就扔到一边,说起今天的事来。
祁佑听得直皱眉,幸得不是真如表现出来的那般绵软,绿柳越来越没有分寸了?
“府里的规矩并不是才订下来的,多少年来都是如此,怎能因为她绿柳就坏了规矩?你不用理会她,我让人去申斥一通,免得以后越来越没有规矩。”
就他不会答应,华如初低头笑了下,道我你的意思,所以当时我也没有应承,但是后来我又想了想,绿柳明规矩如此却还是来求我,必定是另有所图,她现在已经是一个半疯狂的状态,既然她打定主意我觉得不如就满足她,不然恐怕她还会惹出别的事来,要是再半夜三求到你面前把事实闹大了,老和婆婆就真的要对我有看法了。”
“我不会让她有求到我面前来的机会。”
“从来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祁佑,你便允了吧,让事情在可控制范围内我心里才能安稳。”
祁佑深深的看向她,似乎是想看穿她的真正想法,“你这般顺着她,以后她们只会越来越过分。”
“祁佑,说句你可能不高兴的话,我宁愿她们在明面上闹腾也不想她们耍阴招,吴氏和段氏这些天太安份了,安份得我寒毛都在警惕,我不你有多了解她们,但是我不她们是多天真单纯的人,这内宅,养不出那样的人来。”
华如初低头打量着的十指纤纤,这么洁白,虽然出身武林,到现在为止却也没沾过血,以后呢?出了武林入了世家反倒要染上血腥吗?从心底里,她不愿意。
只要能够自保,其他的,她不介意偶尔退让一步。
“我……确实不了解她们。”祁佑想了想,很艰难的承认,他在这事上不上心,只要求她们不许惹事,这几年她们也确实让他省心,于是便越加忽视了。
华如初很想问问当初他是怎样收的段氏和吴氏,可一琢磨便歇了心思,她还是少说少少做少吧。
夜幕低垂,对面的脸也低垂着,柔和的眉眼,微颤的睫毛,朦朦胧胧中很美。
可这样的沉默,让祁佑心下不悦,她这时候在想呢?不高兴他有妾室吗?可若真是不高兴,为何每每提起都是那般风淡云轻,仿佛根本不在意那几人的存在?
还是说,她此时的情绪也和她平日里在外人面前的表现一般,也是带着伪装的?
“如初,在我面前你不用伪装,不管你样子,你都是我的。”
华如初满心诧异的抬头,她做了还是说了让这个男人心里起了这种心思?还用……如此深沉的口气。
“我没有伪装,你的,我在你面前和在别人面前不一样。”
真是如此吗?祁佑推开茶杯起身,“你记着便好,起风了,回屋吧。”
“恩。”
早起,在祁佑起身时华如初便醒了,迷糊着声音问,“时辰了?”
祁佑在床沿坐下,给她揶了揶被角,“还早,你再睡会。”
“不了,祖母说了要去主院用膳,今天再不去给公婆请安,恐怕婆婆都要过我这来兴师问罪了。”
祁佑沉默了一会,说出了让两世为人的华如初也惊讶的话,“如果不喜,你应付应付便是。”
“那是你的爹娘……这样做会不会对你不好。”
“这祁府里,以前我认的亲人只得祖父祖母。”
那现在呢?华如初咬住嘴唇,险险的把这话消灭在嘴里,有些答案,比不好。
“那毕竟是你爹娘,没有养恩也有生恩在,祁佑,我是你的,不说要给你助力,至少,我不能给你惹来麻烦,侍候公婆天经地义,我你护着我,你放心,爹娘不会为难我的,说句难听话,娘若真是个心狠手辣的,爹哪能抬了一房又一房,对那些尚且如此,对我又怎可能狠辣。”
祁佑静默了半晌,才道好。”
非是他心狠不认爹娘,这祁府现在看着你好我好风平浪尽,可是转去十年二十年的祁府没有如今势微时,每房争斗的如何厉害只有在府里生活了几十年的人才清楚,他是被爹娘以争宠的手段送离身边的,祖父看重他,说要把他带在身边时那两人只顾着高兴没让别房的人占了便宜,根本没想到他们的还那么小,离了爹娘会如何。
都以为他不清楚当年的事,可谁又他记事会那么早?有时候他倒宁愿他不要那么早慧,如若不,能省了多少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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