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看着他的眼睛没说话,他眼也不挪地和她对视着,却微微偏头吻在她那只手的手腕上。
“可不可以接吻?”他低声问。
虞夏没拒绝,站得那叫一个岿然不动,勾勾手指,接着点了点自己唇角。
谢青辞已经很能理解她的动作代表什么意思,低下头去亲她,还腾出手按住她后脖颈,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稍微仰头配合一点,否则他一个人弓着腰亲太久总是有点累。
他亲得投入,动作又缠绵又猛烈,像是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吞进去。
虞夏还分心总结了一下——他这人是有点聪明,总是在她划定的容忍线内尽可能地接近边缘试探。
装羔羊卖乖请求接吻,被同意后又恢复大灰狼的本质,吻得让人想要拒绝下一次。
骂吧,又是自己同意了的,不骂吧,总觉得不得劲。
亲得虞夏只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了,她受不了地拍了拍他肩膀,让他停下来。
但他视若无睹,当没注意到。
虞夏直接推开了他,这次用足了力气。
谢青辞后退两步,喘着气看她,手指缓慢擦过嘴角,蹭去一点可疑痕迹。
然后重新靠近,把她逼退在墙角,按着她的手又亲了两下。
这次很温柔,轻轻柔柔的吻小心翼翼地印在她唇瓣上。
“生气就骂我,打我也行,别不理我,我昨晚真的失眠了,姐姐。”
他哑声说着,仿佛还怪委屈的。
“你看他们每个人,就是不看我,看见我也当不认识,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虞夏温柔问,巴掌却实打实扇在他脸上,不重,更像是抚摸,就是带得他歪过了头,“这里?”
不等他说话,她又一巴掌扇在他胸口,指甲刮蹭过某个地方,谢青辞闷哼一声。
她再次轻声问:“还是这里?”
谢青辞眼睛冒火光,凑近了难耐地喘一声:“全身都难受,心里最难受。”
虞夏收回手,声音陡然变冷淡。
“憋着。”
谢青辞抽回她的手贴在他脸上,又说:“我活该我憋着,但你能不能不生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他边说,还边越离越近,直到嘴唇都碰到了她耳垂,碎发落在她侧脸有些痒意。
“他算什么东西,你就算吊备胎也只能是我。”
嘴上说得笃定,其实心里空落落的涩然得很。
他一直以来的目的是复合,可是前有事业挡着,后又发生这件事,他现在要是提起来,大概只能得她一句狠心的“做梦”。
她本来就是个狠心的人。
虞夏不知道他怎么在心里编排她,只是安静听他反反复复说话,说到最后他不吭声了,在她颈窝里蹭来蹭去,她才开口。
“知道错了?”
谢青辞埋头在她身上,闷闷说:“知道错了。”
“嗯,”她抬手摸他喉结,像把玩一件上好的玉器,然后平铺直叙式地哄人,“那我也解释一下为什么要虐待他。”
------题外话------
我们夏夏很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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