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开门?这还没发生的事怎么回答,不答应他能不进?
这不就剩答应这个选择了吗。
“行——你守着吧,当养猪呢你天天提心吊胆的。”
谢青辞还思考上了:“是挺像。”
“……别吃了!还给我!”
他笑着躲开,后仰着看她:“这样,我们打个赌,行不行?”
虞夏不太感兴趣,这种打赌通常都是他想法设法要福利的时候。
“赌博犯法。”
谢青辞:“赌会不会有人上门找你,找你的人是谁,怎么样?如果我赢了,我想看看……你的脚。”
虞夏停下吃蛤蜊的动作,震惊地看向他。
“你……你上哪儿学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谢青辞喝口汤,漫不经心说:“可能是天赋?”
其实他真的只是想看看而已,感觉她的脚还没他的手掌那么长。
虞夏还处在震惊中,有点风中凌乱。她不知道谢青辞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又为什么突然对她的,她的脚感兴趣。
这话题说起来还有点羞耻。
后面的蛤蜊福利断供,谢青辞来不及挽留,虞夏扔下剩下的海鲜就跑了。
留他一个人在原地对着一堆蛤蜊笑。
热闹的轰趴逐渐冷却下来,玩尽兴的人收拾收拾东西,跟着节目组坐上邮轮离开海岛。
节目组早订了酒店给大家休息,还有接着进行的饭局酒局,没吃饱喝足的就都下去和导演组一起再吃吃喝喝会儿。
虞夏就去露了个面,提前退场进房间洗漱休息。
没过多久,谢青辞来了。
进门就四处张望,仿佛在搜索她是不是藏了人在房间里。
虞夏拿毛巾包着湿头发,对他翻了个白眼。
“看什么呢看?没人!就你一个胆子大上天半夜来敲女嘉宾的门!”
谢青辞耸肩:“那可不一定。”
他走过去按着她坐下:“我给你吹头发。”
“你喝酒了?”他站在身后说话时有股酒味儿。
“喝了几杯,”他尤其爱这样站在背后把她圈在怀里的动作,吹风还没打开,他先埋头在她颈窝里蹭了蹭,懒洋洋地说,“不好拒绝,只能喝。”
“饭桌酒文化,正常。去喝点水,难受吗?”她反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脸。
谢青辞摇头:“先给你吹头发。”
吹风机打开,嗡嗡嗡的声音不明显但也能掩盖住一些其他的声音。
虞夏喝了水渡给他,吹风吹向半空中,两个人缠绵地接吻。
不管恋爱多久,分开多久,黏在一起多久,他们始终都喜欢亲吻这件事,吻多久都不想结束,吻多深都不觉得难受。
这是互相的爱的表达,虞夏喜欢从他这样动情缱绻的动作里感知他全力奔赴的爱。
就是容易嘴麻。
吹风机的暖风又拂过头发,谢青辞的手轻抖着半干的发丝,顺便在她脖子后面留下一个牙印。
虞夏“嘶”一声,伸手“啪”一下打在他大腿上。
“你有毛病?”
“可能是有点,”他凑近了她耳朵,慢条斯理说,“牙口有点闲。”
“那就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