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夏想了想,重新坐上课桌,点点他的胳膊:“七点之前我要吃晚饭。”
谢青辞立马拿起手机看了眼:“现在已经五点了。”
她耸耸肩:“所以呢?关我什么事?我就要七点吃饭。”
“……行。”
他站起来,缓了口气才走动几步,把房间门关上,在门口回头看她。
“你可不要哭。”
…
咸鱼翻身靠蹦,有的人还不如咸鱼,翻身要靠护工。
虞夏躺在浴缸里,第三百八十二次思考,人类需要伴侣这件事到底是进化史上的注定还是意外。
按照人类节约能量恨不得二十四个小时发展社会的原则,某些事情纯属是浪费时间浪费体力的,就不应该留存在优化基因的过程中。
想多了又开始瞌睡,她差点睡在浴缸里,泡得手指都皱皮了,冷不丁惊醒,然后反射性在心里痛骂一声谢青辞这只狗。
为所欲为的生日已经过去,谢青辞回到了工作岗位,她还在家里疗养。
问她为什么疗养?因为谢青辞不是人。
“咚咚——”
门外有人敲门后放下东西离开,她慢腾腾穿好超大号睡裙,开门拿东西。
谢青辞临走前给她订了半个月的餐厅送饭服务,这已经是第二顿了。
因为这个,她才勉强没把谢青辞骂得狗血淋头。
那套学生课桌转移到了客厅沙发边上,她简直没眼看,费力拖进卧室里。
沙发上的手机嗡嗡嗡震动,谢青辞准时打电话来慰问她。
“拿到饭了吗?”
她慢腾腾拆开包装盒:“没有。”
那边传来他的轻笑声:“你骗我呢,我都听到拆盒子的声音了。还在心里骂我?”
“谁说的?别莫名其妙污蔑我。”她端起汤喝了口,舒服得眯眼。
然后又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哈欠。
谢青辞听见了,说:“还累?吃完饭再睡会儿吧。”
她老神在在拒绝了:“我有的是时间休息,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我可不想听到你体力不支晕倒在片场,然后进医院检查是肾透支的消息。”
谢青辞:“……”
“你多虑了。”他生硬地说。
虞夏忍着笑,略过这个话题,问起他:“你呢,吃饭没有?”
“还没有,助理去拿饭了。我今天耳朵一直很红,是不是你……”在想我。
她抢答:“对,是我在骂你。”
谢青辞再次无语,然后幽幽问:
“为什么要骂我?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你说出来,我改。”
“你自己心里没点b数吗?对了,你走之前说的那个什么天天视频,我不答应的啊。”
这人趁着她脑子不清醒哄着她点头答应了不少条件,有些她都想不起来了。
他闻言立马又转成落寞的语气:“为什么?你都答应我了。我们两三个月见不到,你难道不会想我吗?”
“想你个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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