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辞盯着他们:“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虞夏出马,换了个很有更有说服力的说法:
“如果吵架了,只是和别的人同行,刻意说话之类的还有可能出现,但要和别人共处一室待三天,这不可能。如果你恋爱了,你会和别的异性住三天吗?这种行为是很愚蠢的,本来只是吵架,后来可能会衍生成彼此心里拔不去的刺。”
大家也不明说话里涉及到的愚蠢人类是谁,都心知肚明。
他们只是跟着节目组的问题就事论事,可没有专门针对谁,虞夏很坦荡。
不过说曹操,曹操就出事了。
兰荟跑来告诉他们,钱岭和凌烟在大马路上吵得不可开交,凌烟甚至要退出节目。
虞夏和谢青辞溜达过去,凌烟正哭着收拾东西,看起来真有拉着箱子一走了之的意思。
钱岭坐在别人家院子里,两腿岔开,手抓着头发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次安慰凌烟的是林霜音,周毓和郑妗妗都在旁边没靠近。
刘义丞现在是凌烟的合租对象,却站在对面盯着周毓看,也没有要插手的意思。
场面有点混乱,虞夏走进去,看林霜音安慰得都有点不耐烦了,就开口也客气地安抚了她两句。
“别哭了,只是这次不住一起,下次考验通过了一样可以重新住一起的。有问题就解决问题,流眼泪解决不了。”
谁知道凌烟发起脾气来无差别攻击,抓着件衣服扔进行李箱,流着眼泪,也不看她,就是嘴里说的话明显是针对她的。
“你说得轻松,你们感情好当然能说这种不轻不重的话,我们哪比得上你们,他要是谢青辞这样的,我也不……”
“可以闭嘴了。”虞夏踹了脚她的行李箱,箱子蹭过地面的声音听得人牙酸。
凌烟还是低着头,手上收拾着衣服,却不吭声了。其他人都站直了,紧张地看着她们。
虞夏特意等了会儿,没等来她的道歉,这才笑了声,说:
“好像我还有错了,真有错,也是因为我没在正月里求女娲娘娘把你们俩生得深情点,让你这时候还能惦记别人。
出了问题只会哭只会在别人身上找理由,还是个恋爱脑,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劝你?解决问题难道不是最好的办法?还是你能哭出一条江来把钱岭淹死了就算了事?”
钱岭:“……”
凌烟还是不吭声,宛如一个逃避教育死不悔改的沉默憨憨。
其他人也不吭声,被她镇在了原地。
倒是谢青辞,还给她拉了把椅子出来让她坐。她一坐下,那种霸道强势让人不敢反嘴的气场就更强。
“你要收拾东西走也行,爽快点付了节目组违约金,待会儿节目组就能找另外的人来,改天钱岭就能再有一个发展对象了。”
凌烟听了哭得更难受,偏偏还莫名不敢出声,就低着头,揪着衣服默默流眼泪,紫色衣服上很快就被染出了深色。
虞夏也不想和她多说,站起来打算离开这个被凌烟的更咽声搞得令人窒息的房间。
走到门口,她又回过头。
其他也准备跟着离开的人立马又站定,鸟悄儿地跟着看向凌烟。
虞夏半垂着眼皮冷眼看着她,说:“还有,不要让我再听到你嘴里提起谢青辞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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