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如果神圣凯莎能活过来的话，一定会斥他是个大骗子。
人心隔肚皮，但她以前肯定想不到他能隔这么厚的肚皮……
毕竟以前的他，和现在凯莎眼里的他完全是两码事。
他的虚空力量瞒不了现在的神圣凯莎，毕竟他不可能一直不用。
只不过神圣凯莎影响不到他而已。
所以他的很多事情都瞒不过凯莎，如果加上以前的事情带入思考，就算是精神体也得来回地捋一捋，需要把他的事情再次推倒重看。
他所有的做法，行事逻辑，思考逻辑。
但也未必能看明白，有时候他自己都捋不明白。
所以凯莎就在这跟他死磕上了，虽然别的东西他和朱雀研究好了躲着她，但至少这一个虚空能力就足够让她盯死在这了。
反正他能感受到她。
“……”
神圣凯莎的精神体当然不能回答，但是王逍能感觉到她就像是淡淡地眯了眯眼。
毕竟这也算是他们两个第一次把那件事挑明。
就算是以神圣凯莎现在的形态，也不是一件好接受的事。
要不是碰不到他，准是一银刃就砍过来了。
“神圣之躯，原子相互定位。”
王逍一边设计方案，一边对着空气说话“其实在恶魔一号上看到莫甘娜让黑风控制蕾娜的时候，我大概就知道莫甘娜要用那玩意对付谁了……
只是算不明白他们具体是怎么搞掉你的。
而你现在这种形态……神圣原子，理论上来说应该就是某种精神体，你应该能和我精神对接的吧？
要不咱们对接一下？”
话刚说完，他甚至能感觉到一股杀意。
“不过对接可能也没用，”王逍叹着气摇了摇头“没有基础的生命生理结构，你还能有曾经神河体时的生理反馈吗？怕不是一种失乐状态。”
这并不难分析，虽然不一定准，但是复合科学逻辑。
但那杀意更浓了。
王逍觉得，神圣凯莎的精神状态恐怕已经眯眼眯得死死的了。
只是现在他还研究不出相关的主动转化逻辑，凯莎不主动现形的话，他也无法在自己大脑里编译出对方的真实形象。
不过想想他也叹了口气，他的人品真是越来越不行了……连死人都忍不住调戏。
要不就定号天渣王算了。
抹了抹自己的脸，他感觉有点不得劲，精神体不是不能干扰物质世界，或许应该是他们愿不愿意，或者主不主动，可能受到某种制约的原因。
现在他就感觉自己的脸皮火辣辣的，应该就是凯莎在旁边瞪的，至少她的视野处，就类似于她神河体时的眼睛部位。
不过忽然想了想，王逍扬了扬眉，眯了眯眼。
然后忽然一张大脸向着他旁边的凭空贴去……凯莎瞬间飞退！
就像突然被强吻了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王逍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当然亲不到，但是肯定吓死她！
毕竟眼睛底下就是嘴，只要她有视野，肯定还有下意识……
“咳～”笑了半晌，王逍稍微收敛了一下。
不是因为别的，他收到了一份暗通讯，是莫甘娜。
“王逍，怎么这几天不见你来姐这了啊？”对方似笑非笑“还来不来？”
王逍脸上的笑容敛了敛。
“来，当然来，洗好了pg等我啊。”他呵呵一笑，然后直接挂断。
余音里，还能听到一声“艹你大爷的”。
“哎嗨呀……”他慢慢抻了个懒腰，然后看向一旁“咱妹妹叫咱，你去不去啊？”
凯莎懒得回答。
这神经流氓病。
“唉……又是一场大战啊！不对，可能是两场。”王逍踏进虫门，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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