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兄,看来海禁一事任重而道远啊!”李承佑眼中露出了担忧,声音也透着些许无奈。
东方和闻言苦笑到,“此事我原先也没有想到,原是想着一同去往说服左相,好让这事转圜的余地,未曾想事发突然,左相竟致士...”
“这其中难不成有内情?”东方和产生了困惑,要说王阳羽年纪大,这一定不可否认,但近来并没听到王阳羽要致仕的传闻,谁知刚提出海禁的事,次日王阳羽致仕的消息就爆了出来,今天乾熙帝还准了王阳羽的辞呈。
这一切的一切来的太快,打了东方和与李承佑一个措手不及。
两人和王阳羽的关系还算不错,只要上门说明海运的利害关系,很大程度上能够争取到王阳羽的支持,到时情况绝对要比现在好上许多。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现在的情况,王阳羽是不可能争取,下面只能再看其他人
两人又讨论了很久,想着下一步的计划。
何玉山这边自从回到府上,嘴角的笑意就没有停止过,甚至有时还发出阵阵大笑。
府里的人很奇怪,但却不敢问原因。
陆续有人登门拜访的时侯,他们才从旁打听到何玉山快升官的消息。
高安翔是第一个登门拜访的人,因为他在刑部尚书这个位置已经非常久了。
以前没有机会,所以没有其他心思,现在王阳羽一走,断定何玉山一定会往上走,那么这样一来,右相的位置就会空出来。
高安翔嗅到了契机,一有时间当即跑来何府。
“哟,高大人来了,快坐快坐!”对于高安翔的到来,何玉山还是相当的热情,至少两人再朝上有同盟的意思,虽没到自己人的地步,但两人私底下的关系相当不错。
主要是私底下两人勾当多,因此才掺和在一起。
“下官拜见相爷。”高安翔笑着行礼。
这声招呼,高安翔没有称何玉山为右相,而是直接称为相爷,意味着在高安翔的心里,何玉山已经是大乾的左相。
何玉山乐呵呵看着他,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他的意思。
高安翔见状,愈发觉得何玉山有把握,为了自己的小心思,对何玉山的态度也愈发恭谨。
两人相谈甚欢,高安翔专门挑些恭维的话讲,惹得何玉山哈哈大笑。
只是让高安翔揣揣不安的是,只要提及右相的位置时,何玉山总能在关键的时候改变话题。
何玉山知道高安翔的来意,不过他没有往哪方面去聊的意思。
至少在他看来,高安翔的诚意还没达到那一步。
高安翔大致也明白了何玉山的心思,而后聊了没多久就找个理由离开。
当回到府里,高安翔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呸,竟敢那般狮子大张口,真当老子是随意拿捏的绵羊?”
原来何玉山张口,竟让他拿出三十万两白银,否则右相一事面谈。
当然,何玉山要钱的事没有明说,只是借府邸需要修缮,正好差银三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