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能值得自傲的事？
高无恙眸子一垂，视线落到胸腹，在哪里蠢蠢欲动的飨鬼唇舌可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算了，相比于此，高无恙想起了慕雪来时的那句话，似乎是对聂云说的。
她说聂云见识短浅，也就是说其实有什么东西只剩一个脑袋也能活吗？
慕雪注意到了欲言又止，眼中带着点点疑惑的高无恙，心下一动，明白了他是想要问兽头的信息，当即笑着开口道：“就如我刚刚所说，聂云见识确实有些短浅了。”
“虽然我和他比上也强不了太多，但刚好我还是知道那颗兽头是干什么用的。”
边说着话，慕雪边回头望向挂在木桩上的兽头，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脸上露出回忆的神采，随后缓缓说道：“那是我第一次诡界轮回时遇到的资深者，我能活到现在也是因为他的帮助。”
“哎？雪姐你以前没提起过，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听着慕雪慢慢道来，意识到有八卦听的聂云眼睛一亮，赶忙问道。
“是什么样的人？”听着聂云的问题，慕雪摇摇头，无光的眸子从兽头上移下，平静的说道：“死太久了，没印象了。”
死太久了？但她不是说她只经历过三次诡界轮回吗？她到底在说什么？
眼皮一颤，高无恙有些不理解慕雪说出的这句话。
“然后鬼市。”慕雪手一抬，指向写着鬼市两个大字的绸缎，向高无恙和聂云接着说道：“也是他带我来的。”
“在这里面售卖的东西，可比外面街上摆摊卖的玩意儿要诡异多了。”
“但同样的，价格也高上许多。”
语毕，慕雪放下了抬起的手，视线落到高无恙和聂云身上，似乎在等着他们说些什么。
听完慕雪的话，聂云并没有表露出太多的思考模样，仍是有些呆呆的望着慕雪。
在一旁高无恙倒是从慕雪的话里提取出了一些信息。
鬼市里既然能**外面更为诡异昂贵的物件，那就是不怕被黑吃黑，虽然说起来还不确定他们到底黑不黑就是了。
但总的来说，鬼市一定是有人在庇护的，而且那个人的存在，是足以碾压一般食者的。
眸光一转，高无恙再将视线落到木柱挂着的兽头上，他大概明白了为什么他刚才会看见兽头活了。
这应该是鬼市后面那人用来监视鬼市的东西，或许是那本人在使用，又或许是他下属？
“我明白了。”
回头望向慕雪，高无恙了然的点点头，算是懂了这诡界里也是藏龙卧虎，说不定比诡界之外还要危险。
“啊？什么？”聂云还在状况外，听着高无恙说自己明白了，连忙转头望向他，急忙问道：“你明白什么了？我怎么没听懂？”
“不算什么大事儿。”慕雪一抬手按住激动的聂云，笑着说道：“不过是一些众所周知的秘密罢了，以后你也会知道的。”
“啊？”聂云面露疑惑，被慕雪的话搞懵圈了。
“慕雪聂云，你们都到了吗？有就等吗？”
在这时，又是一男一女两道声音响起，高无恙闻声望去，来者一个穿身白色礼服，一个披着黄色僧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