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灵溪怒气冲冲地想着。
还有这个帝千绝,当着这么多贵客的面,那么说话,好像生怕别人不会误会似的!一个两个,都不安好心!
泪妖倒是没怎么听过这事,所以在看到帝千绝出现后,有些奇怪,询问了玛雅,才知其中始末。
这个女人,惹谁不好,偏偏惹上这么一尊活阎王。
望向上方,心不由悬起。
“对了,本君还未恭贺二位呢!”
帝千绝执起琉璃盏,笑容浅浅,“恭贺夜帝喜得良缘,帝后娘娘,喜得贵子。”
最后那四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莫名透着股寒气。
凌雪薇仿若未闻,“多谢。”
凌雪薇神情淡淡的,饮了口面前的酒。却被身旁的夜墨炎拦住,换成了热奶茶。
“你身体不便,少饮酒。”
虽然只是果酒,但喝多了依旧不好,尤其是她现在还怀着身孕。
凌雪薇乖乖点头,望着他眉眼弯弯。
帝千绝银瞳渐深,握着琉璃盏的手逐渐收紧,嘎吱直响。云戟正将这一幕收入眼底,一丝精芒闪过,转瞬即逝。
“听闻千绝与夜卿相交多年,云某对两位都十分欣赏,将来若是共入神界,相信定能为我圣殿立下汗马功劳。”
云戟笑道,“不过见两位似乎有些生分?莫非这之中有什么云某不知道的事?”
那之前被斥责的弟子正心存不满,见此笑了,“监使,这您就有所不知了。英雄难过美人关,就算是夜帝和圣君也应是如此啊。”
他隐晦的目光轻佻地落在凌雪薇身边,毫不避讳。
此话一出,下面声音静了静。
司羽晁再忍不住了,“你什么意思?!含沙射影想意指什么?”
“你什么人?我正同监使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这便是你梵胥的礼数?”
“礼数?你神界之人好礼数啊?在人家宫宴上,处处滋事挑衅,我还想问你们想做什么?!”司羽晁冷笑。
一句话,说出了不少人的心声。
场上的大臣们都憋着气呢,不过是按捺不发,一直忍着罢了。可这些人,越来越过分,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是!我梵胥的帝后娘娘岂容你等侮辱?”
“阁下莫不是仗着自己神界之人的身份,就肆意妄为?你如此将你家主子置于何地?”
群臣激愤。
那弟子恼怒,还要说什么,被云戟一声喝退,“退下。”
他愤愤不平终究还是闭上了嘴。
“云某御下不严,让诸位见笑了。”
“云监使言重了,只是有些人,还是莫要太过纵容得好,以免在您不知道之时惹下麻烦。”夜修天笑哈哈打圆场,却话中有话。
云戟轻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