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摇起了头:「那不用,她那么忙,不过要是她真的有时间的话,赶紧生个孩子吧。」
新月眉连连点头笑道:「嗯,我会催她的。」
……
歌曲是温柔的开始,又是温柔的结束,涂舒舒看上去好像并没有多么用力也没有多么的炫技,但就是这种温柔击溃了很多感官迟钝的观众心房。
所以,随着涂舒舒放下了话筒,整齐的呼喊声再次响起。
「涂舒舒!」
「涂舒舒!」
「涂舒舒!」
「……」
涂舒舒微笑着继续致谢,然后等到观众们声音渐小的时候,她再次开口说道:「第二首,《女人花》。」
王榭知道涂舒舒第二首作品要演唱什么,但是他却依旧期待的看向了台上。
《女人花》,梅姑的代表作,没有之一。
在地球上,或者说在那个时期的香港乐坛,大凡是做到天王天后级别的歌手,在40岁左右快拿金针奖的岁数,总应该或者说总需要唱一首回顾人生的「定海神针」。
这种歌一般也要节奏缓慢、但是舞曲不行,歌词简单但是拼词造句不行,理论上这首歌唱完就该封麦回家了,或者至少也是宣布不再拿奖。
对哥哥而言,这首歌应该是《风再起时》。
对于梅姑来说,这首歌就是《女人花》了。
这首《女人花》是比较偏悲情的,但梅姑不是一个悲情的女子,所以她自然很少演唱这首歌,她其实更喜欢《夕阳之歌》。
说远了,重新回到这首《女人花》上。
梅姑的声音是偏低偏磁性的,这就是和涂舒舒的风格完全不同,涂舒舒更多有种邓小姐的那种风情。
所以王榭自然期待,期待涂舒舒版本的《女人花》。
在王榭和观众们的期待中,涂舒舒专有的标志性持麦动作出现,她轻轻的随着伴奏摆动着身体,然后轻轻柔柔的开嗓。
「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幽幽,朝朝与暮暮。」
「嘶!」
王榭在听到涂舒舒开口的那一瞬间,他就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他从未听过的船新版本。
他不是没有听过AI邓小姐版本的,他也不知道观众们此刻是什么样的感受,他只知道当涂舒舒开口的时候,他就从这别样的温柔中感受到了一种独有的气质。
这气质和梅姑的那种伤感完全不同,这是来自成***人对自身的审视,以及她对人生的感慨。
就像是涂舒舒本人一样,典雅、温柔又可爱。
很快,歌曲就来到了副歌部分。
「女人花,摇曳在红尘中;女人花,随风轻轻摆动...」
在清晰、独特、温柔的咬字中,王榭也终于放弃了思考,有的歌曲就得某个人来唱,其他人唱是没有那种味道的。
他现在只需要静静欣赏就行了。
而词父专用包厢里的词父们虽然已经躺平了,但是他们还是有一个问题。
王榭,到底是怎么写出这种和他阅历完全无关的歌曲的!
真的只是靠着想象力吗?
别开玩笑了,别说有想象力了,即使是他们这群历经沧桑的老头子,也写不出这种大音希声的作品。
更让他们想不通的是,这种带有古典韵味、还带着文化墙建立前的复古风格,好像早就已经被抛弃了。
但是王榭却偏偏这么干了,甚至还将涂舒舒的那种气质和风格阐述到了120分。
作为词父的他们,词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