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内外儿科、五官科、中医科等都是齐全的,就连辅助检查设备也全部都从国内带来。
医院虽然简陋,但无论是医生的水平,还是机器、器材、药品,那实力绝对是代表了华国最强的。
两周后,“中塞友谊医院”终于开张了。
所有医务人员也投入了紧张的工作当中去,可惜,陈棋发现来医院的病人身份基本上非同一般,几乎都是首都各种有钱的人。
那维维安这样的贫穷老百姓少之又少。
当然陈棋也不想圣母,开什么玩笑,几百万黑叔叔你真要大发善心你得发到什么时候去?
有这善心回国去发可好?
相比较其他人的忙碌,陈棋则是相对空闲一点,一个他是领导层了,另一个他是国际双理事,牌面摆在那儿。
所以一些小手术都是易则文和其他国内医生们共同处理了,只有碰到疑难杂症,陈院长才会出马。
这不,中塞友谊医院刚开业没多久,当地弗里敦国立医生的医生,就给了“抢生意”的华国医生一个下马威。
非洲黑医生也是有自尊的好不好。
塞拉利安共和国再贫穷落后,人家好歹也是一个国家,以全国的力量建设一个医院,那么这家医院显然也是国际一流医院吧?
好歹是国家级医院。
反正别人怎么想人家黑医生们不管,他们自己就是这么认为的,有种夜郎国的感觉。
当然他们也有底气,弗里敦国立医院当中,有相当一部分医生都是欧美国家留学回来的。
这个留学大多是国家出钱的公费生,一般只读到相当于本科的水平就要回国工作了,再培养下去国家没钱了,顶不住,欧美国家的医学生学费可不是说说的。
另外也是怕这些留学生等博士毕业,翅膀硬了,留在了花花世界,不回国了咋办?
所以要说水平嘛,这些黑医生肯定是有的,但要说水平有多高嘛,这个就未必了。
不过他们在塞拉利安国内可是藐视群雄的存在,毕竟全国最厉害的医院只有弗里敦国立医院,其他医院在他们眼里都是渣渣。
然后慢慢就养成了自大自傲的心态。
然后突然出现一群华国医生,居然也来到了弗里敦开办医院了,这能忍?
也不是说人家黑医生们要耍什么阴谋诡计,好歹都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做事不会这么,不过心里憋着一股气是真的。
那就是要用自己的医术,向全塞拉利安人民证明一下,谁才是医学界的n1。
然后因为一个病人,双方差点打起了口水仗。
事情还要从一个当地黑叔叔说起,这个病人名叫阿德姆,身份是塞方矿产部的高级官员,在弗里敦那也是排得上号那种。
别人是吃不饱饭,他在家里却是大鱼大肉,还有8个保姆全程照顾一家人的生活。
这天晚上,阿德姆刚吃完牛排,心灵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刚想来一杯斯里兰卡红茶漱漱口,突然就觉得肚子一阵疼痛袭来。
阿德姆以为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在非洲似乎吃坏东西才是正常的,所以马上很有经验地跑到厕所。
好家伙,足足蹲了2个小时,没有腹泻,反而是肚子越来越痛了。
阿德姆夫人一看不对,丈夫的脸色都痛得苍白了(怎么看出来的?),马上就意识到生病了,赶紧叫来家中的司机准备送医院。
阿德姆家在弗里敦西边的海边别墅,离“中塞友谊医院”并不远,而离弗里敦国立医院却要穿越整个城区,所以司机很明智地就往华国医生那里送。
这时候友谊医院已经关门了。
大晚上的,这个国家治安可不好,华国医生不出去,也不会开着大门让小偷小摸进来捣乱。
结果大铁门被砰砰砰敲响了,陈棋这时候正在跟人打牌呢,输了往脸上贴纸条那种。
不一会儿翻译就过来了“陈院长,有个当地官员突然肚子疼,想让咱们帮助看看病。”
陈棋一边出着牌,一边冲在旁边的易则文和张兴说道“小易,小张,你们去瞧瞧。”
“好咧!”
易则文现在对陈棋的话是言听计从,绝无二话,标准的狗腿子,马上蹭蹭蹭跑过去了。
阿德姆这时候在护士的安排下,已经躺在了病床上,一直在哼哼。
易则文戴好手套,掀开上衣,对着病人家属问道“这肚子痛了多久?”
黑大婶赶紧回答“晚上6点多开始,到现在差不多2个半小时了,就没好过,上厕所也不能缓解,一直痛。”
患者这时候皱着眉头,额头上还有些许汗水,可见痛得不轻。
易则文耐心顺道“先生,你哪里最痛,指给我看看?”
“这里。”
阿德姆不假思索地直接指着右下腹,“这里最痛,好像有人在抽肠子一样,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右下腹痛,是个比较特殊的部位,因为右下腹腹腔下面除了有阑尾,还有升结肠,多数可能是阑尾炎。
易则文一边检查,一边也放松下来了,心想这病还不是小菜一碟?
“一开始就是右下腹疼痛么?还是说刚开始是肚脐周围痛,后来才逐步过渡到右下腹疼痛?”易则文继续问患者。
阿德姆稍微回忆了一下说
“一开始的确好像是肚脐周围疼的厉害些,后来就是右下腹痛的厉害了,但好像也分不清楚,反正就是肚子痛。医生,能不能先给点止痛药。”
“别急,搞清楚再说,急腹症在未明确病因之前,是不能吃止疼药的。”
易则文耐着性子继续问“有没有恶心、呕吐,肚子胀不胀?”
“没有,没吐过,肚子也不胀。”
护士帮忙测量了患者的生命体征,总体情况还行,血压、心率都还好。
病情稳定,诊断似乎挺明显的,治疗上更没有啥难度,可真的会这么简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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