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呀,我也不懂,从小没有人跟我说过这里不正常,我一直当是正常的,我老公也没见过别的女人下面长啥样,他也以为女人下身就长这样。
再说,我有月xx经,每个月都来,而且我们的夫妻生活是正常的,所以我和我老公从来就没想过这玩意儿不正常,是男人的那种东西,这,这跟我老公那玩意儿也不像呀。呜呜呜~~~~”
所有人都明白了,这对农村小夫妻就是从小没有上过生理卫生科,对男女的结构一点不了解。
然后就把不正常的东西看成了是正常现象,这才导致结婚三年都没有发现异常。
再加上肖桃花女性生值系统是可以运行的,比如月xx经能来,能正常被i,所以也就没有了疑问。
有疑问也不敢问别人呀,脸皮薄。
或许再过上十年二十年,成了家中的泼妇老娘们,那是荤素不忌,啥开玩笑都敢开。
虞珊珊看向陈棋“院长,接下来怎么检查?”
陈棋戴上手套,准备亲自检查一下,这种机会可难得“我来。”
只见陈棋摸着那长条肉状物问肖桃花道“我摸这东西你有感觉吗?”
“有……”
“那这玩意儿有没有像你老公那样,会有博起的时候?”
“没,没有……一直这么软……”
陈棋又仔细看了一下,没有尿道口,再加上没有xx囊,高丸还是隐高,留在了体内,这说明男性生值系统发育是不完整的。
但要命的是她三年没有怀孕,xx宫偏小,xx巢只有一个,说明女性生值系统同样也是不完整的。
至少功能上都不完整,不能排卵,也不能排金,这就悲剧了,两头不着。
肖桃花这时候已经很慌了,于是问出了心中最大的一个疑问
“陈院长,我,我还是女人吗?我还能做回女人吗?我还能给我老公生孩子吗?”
陈棋有心安慰一下这个可怜的“女人”,但又不想让她抱有太大的希望,就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到时一个钻进牛角尖出不来,或许又是一条人命。
毕竟她这短短几天,就有一次跳水库,一次撞墙的自残记录,实在有点慌的。
“肖桃花同志,你现在到底真正属于男人还是女人,这个我没有办法回答你,我们还需要做很多检查,其中有一个基因检测,手术我可以做,但你这手术是做成男人还是女人,这要取决于你基因结果。
但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个人的意愿强烈,就算你是个纯粹的男人,我也可以帮你整成女人,更何况你现在体内女性生值系统是存在的,变成女人并不困难。”
“我要做女人,我不要做男人,呜呜呜~~~”
陈棋心想,那位舞蹈家可是坚决从男人整成了女人,百姓百姓,真是百条心啊。
不过不管做男人还是做女人,陈棋还是尊重每个人的选择,只是在手术之前,他必须要搞清楚基因问题。
现在大家只是知道这人是双性人,但双性人是怎么来的,基因上有什么改变,这都是要深入研究的。
否则就没必要大张旗鼓成立什么联合课题组。
要做基因检测,陈棋脑子里就在盘算着国内有没有相关检测机构,如果有可能他也想在国内做(免得被读者老爷们骂成是三观不正,老是往国外跑。)
也许有人会说,假如国内没有,那你陈棋这么有钱也可以搞一搞嘛,就当是爱国了。
基因检测工程,先不说技术人员陈棋招不招得到,单单建几个实验室,外加所有全套设备,就算外国肯卖给陈棋吧,没有10亿美金根本就拿不下来。
就算陈棋拿出了10美金,那么接下来呢?技术人员要养,实验要继续,耗材又是一个天文数字。
然后陈棋的赢利点在哪里?不说赚不赚吧,总得让他回个本吧?难道靠做亲子鉴定?
所以这种最新的高科技术产业,比如芯片产业、顶级机床、生物工程等等,要么是国家搞,要么就是像某想这样的巨无霸企业搞。
指望陈棋一个医生来搞,不现实,也有点道德绑架。
毁家纾难除非发生国难,民族危亡之时,否则不应该轻易提倡,这方面的深刻教训并不远。
陈棋打了一圈咨询电话,从华国科学院,华国工程院,再到清华北大中科大等重点院校,回答都是否定的。
历史上也要从九十年代中后期开始,国内才搞基因研究,等第一家基因检测机构被批准设立则要等到2001年。
此时是1990年。
那么陈棋唯一的办法又是只能求助于国外,还好陈棋这方面有“老朋友”希森美康基因检测公司。
双方曾经在肺癌基因检测方面有过合作,那例罕见的母子癌论文发表,让希森美康公司大大出了一回名,从众多同类公司中脱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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