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
左寂菱四肢冰冷,血压极速上升冲击着他的大脑,眼睑颤抖着泛红,崩溃又手足无措。
“好,我同意了,你想悔婚就悔婚,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把枪放下好不好?可不可以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我求求你,不要闹了”
“闹?”娇阳低着头,轻轻地笑了一声,“你觉得我是在闹吗?不打紧的盛娇阳需要你的那段时间,早就已经过去了呀,菱。”
她闭上眼睛,轻轻地扣动了扳机。“砰”地一声,鲜红的血液映入所有人的眼帘,在场所有人都尖叫了。
菱的瞳孔放大,僵在了原地。炙热鲜红的血溅在他的身上,却好像带走了他身上所有的温度,甚至灵魂都在微微战栗,冰冷地近乎麻木。
是报应吗这是报应吗?
她朝自己开枪之前的那句话在他脑海里一遍遍放映,如逃脱不了的梦魇,不断重复
他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是他曾经对那些所谓的男女之爱不屑一顾,随便玩弄女人的感情,从来都把盛娇阳对自己那一份单纯炽热的爱当做笑话来看,所以现在,才让他现在感受到失去她的痛苦。
可是真的,好痛、好痛
他不记得自己当时发出了什么样的嘶吼,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声嘶力竭,不记得当时周围任何人的反应,也不记得他是怎么把娇阳抱上了救护车,他只知道盛娇阳不能死。
如果,这真的是报应的话我已经折磨了你十几年前,下半辈子,就换你来折磨我,好不好?所以你绝对不能离开我,因为你还有十几年的仇没有向我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