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广绝不答应。
当即,他判了周叶一个“笞三百”,立即执行。
负责行刑之人将犯人拖了出去,丢在地上,扒开衣服,当即开始行刑。
下的都是狠手。
惨叫声不断传来,先大后小,后来逐渐没了声音。
此人是死是活,只能听天由命了。
。。。。。。
小喽啰的罪行已经审问完了,他幕后的黑手可还没落网呢。
仿佛生怕李广给忘了一样,公孙贺阔步而出。
他这个当大哥的,递给小弟卫青出头。
只听公孙贺道:“伯父,此人乃是受了卫士令田蚡的派遣,前来下毒的。田蚡的罪行,尚在此人之上。”
公孙贺的父亲公孙浑邪和李广过去曾在一处当兵,共同经历了多次生死战斗,关系堪称模莫逆。
因此,公孙贺称呼李广一声“伯父”。
闻言,李广的眉头一皱,责备道:“军中当以军职想称,何来伯父!”
公孙贺连连点头,知道自己失言了。
李广看了看公孙贺,鼻子忽然嗅了两下,问道:“喝酒了吧?”
闻言,公孙贺的脸色一红,点了点头,暗道李广的鼻子也太好使了吧。
李广脸上浮现出了笑容,道:“承认就好,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军中饮酒该当如何,你可清楚?”
公孙贺心中连连叫苦,李广要和我玩真的啊。
他苦着脸回答道:“笞五十。”
李广道:“知道就好,一会儿自己下去自己领责吧。”
他看了看公孙贺身后的公孙敖、苏建、张次公、卫青等人。
随即对公孙贺道:“是自己喝的,还是和别人一起喝的?”
公孙贺哪能拉其他兄弟下水,毫不犹豫的说道:“我自己喝的,不干别人的事情。”
没想到,听了这句话,李广的眉头一皱,居然生气了。
“当着军中兄弟的面吃独食,这可不应该啊。刑罚翻倍,笞一百。”
还带这样的。
公孙敖、苏建、张次公、卫青四个任赶紧跳了出来,拜倒道:“公孙贺没吃独食,我们一起喝的酒,情愿一同领责罚,”
李广点了点头:“这才像话,记住你们是兄弟,可以以性命想托的兄弟。不光在战场上要如此,在生活中也要如此。”
五人赶忙回应道:“诺!”
李广一摆手:“公孙贺笞七十,其余四人笞五十,下去吧。”
五个人随即退下。
他们五个人的责罚看上去很重,其实真没什么。
行刑官打周叶是真出力,打他们不过是蜻蜓点水、不痛不痒。
自己人还能真打啊,更何况公孙贺管李广叫伯父呢。
行刑官哪能那么不懂事呢。
因此他下手能有多轻就有多轻。
五个人领完责罚之后,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
其他四个人全部脸上笑嘻嘻,他们平日里没少闯过,显然已经习惯了“如此责罚”。
唯独卫青疑惑不解。
他问行刑官:“怎么还不打呢?”
行刑官一笑,道:“早就打完了。”
刘荣一愣,挠了挠头,道:“我怎么都没感觉到呢?”
他只觉得背上有一些痒痒的,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