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世界出现了威胁?是这个大事吗?”
“这个我倒是无所谓,但是……其实我是世界的调停者,负责监管四位勇者,如果他们出现失控的行为,那我就会及时插手制止,所以……”
“你要去监管他们,没空继续服侍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摸了摸后脑勺。
“是的,小姐,真的十分……”
“傻瓜,我说我早就看出……算了,你去吧。完成你真正的职责——怪不得你今天居然没写信说要来啊,父亲那边你圆好了吗?”
“……他一直知道这件事。”
“好吧,唔。”安古罗一把扑了过来,抱住了我。“小姐,这一别,可能就是永别……我怕……”
“没关系的,安古罗,如果你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叫我一声便好。话说回来,这次的威胁是……”
“埃亚肯斯坦和摩利哥帝国中间的五人森林,最近多出了一个结界,你听说了吗。”克林伯一边拿砂纸打磨着木剑,一边说道,“听说这次还召唤了勇者!要是能加入他们的队伍就好了,绝对很好玩。”
“就我们这个半吊子功夫,算了吧。”我对着一个假木人比划着木剑,“你好了吗,我们开始吧。”
“来。”他站上场,我将木头人往旁边一推,双手执剑。
他直接将木剑从右往我身上砍去,非常标准的开局!但是我通过木剑的顶开他的剑,然后顺势划向他的脖子,——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克林伯一脚踢在我的膝盖上,我虽然没跪下来,但是也重心不稳,被迫收回了攻击。但喘息未至,克林伯再一次以突刺的方式向我发起攻击,而我躲开后,直接用左手一拳停在距他脸上几毫米的地方!他出于本能后退了几步,因此我趁势追击,直接向他的胸部劈砍过去——他用腕部挡住了刀,一戳,——
木剑陷入了我柔软的腰中。“都打脸了还赢不了我,行不行啊!”克林伯笑着看向我这个手下败将。
“啧啧啧,我又不会耍刀耍枪。”我摸了摸木剑的顶端。
“那再来几组呗。”
“行嘞。”看到他走到中线后面,我再一次举起了木剑,然后——
“吼吼!这就是训练场吗!果然是异世界风范的呢!”一个长着角的青年欢脱的跑了进来。
“木里托先生,请不要到处乱跑,您这样让我们很难堪。”那是,安古罗?
我眼神对上了她,而她向我眨眨眼。
噢,是想光明正大的潜伏是吧。我也向她眨眨眼,示意我明白了。“我们走吧,有碍事的人。”我走向克林伯,而他正盯着那个青年。
“我们走吧,真是令人失望。”
“喂,别走啊,——”那个青年喊住了我们,“我是以剑为武器的勇者!来和我切磋两把吧!”
“你说,过多久他才会对这样的说辞害羞呢。”
“您可别内涵我了。不过我猜他永远不会。真可怜,他的人格已经定型了。”
我俩窃窃私语,那个名叫木里托的青年拿起了一把木剑。
“你有把握吗?”虽说是征询,但我直接把克林伯推到了前面。而他握紧了木剑。
“我尽力。”
木里托看到克林伯准备好了,直接向前奔袭,——然后被克林伯轻松躲过,还被他绊倒在地,并且被他的剑刺了一下。
我一脸无语,勇者就这?而克林伯也向我耸耸肩。
安古罗连忙跑了过去,扶起了木里托。“木里托先生,请问您还好吗。”
“还好,但是,——我还没输!那边那个女孩子!就是你!我们来比划一下!”
“好。”我逐渐走近他。不知为何,从刚才其我内心就油然而生一股醋意,别怪我下手狠。
我站着不动,而他也站着不动。
我作势要进行攻击,他还是不为所动。
克林伯来回看着我们两个人。
真没办法。我直接冲了过去,剑护于前,——而他仍不为所动!但我并不想在此时停下脚步,来吧,很快就会结束。当我冲到他跟前,砍出决定性的一刀时,他忽然一拳从我脸上打来!我只感觉鼻子受到了冲击,一阵酸痛的感觉油然而上,直到血腥味充斥着脑门。我赶紧往旁边一闪,躲过他的一剑,然后一刺——刺向他的腰间,真真实实的陷了进去。
虽然有点难受,但是赢了。我想。刚才两场对决的真的是同一个人吗?我还在思考这个问题,但是眼角的余光中,一把木剑呼啸着袭来!怎么还不停止,明明是我赢了!我赶紧用剑尖挡住,但是,那是!
我被一脚踹翻在地,然后木里托走了过来,默默地补上一刀——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克林伯也一脚踹在了木里托的腹部,非常用力的一脚!木里托直接被击飞至墙面,然后瘫坐在地,身边的座椅与木剑为之一震。
克林伯还保持着踢的姿势。他放下腿,然后把我扶了起来。“没事吧。”他问。
“没事,谢了。”我用冶疗术冶好了自己的鼻子。
而安古罗在那一边也扶起了木里托。只见他刚起来走了两步,便又坐回在凳子上。
“安古罗!你……你来!”他不满意地嚷嚷道,然后使劲拉了拉她的衣服。我“切”了一声。
“那既然是您的请求,我就勉为其难的上场吧。”安古罗拿起了他手中的木剑,然后以一种从未见过的方法执剑。
她目光先是游离些许,然后坚定地看向了我。一缕缕白色的线正从她衣袖中抽出、伸出,萦绕于木剑之上。
“她要动真格。我们一起上吧。”克林伯站在了我的前面,对安古罗竖起了剑。
但我却拦住了他。“没必要……我现在呢,特别想报复一下呢……”我说道,然后拿起剑站在了他的前面。
见我做好准备,安古罗直接以最高的速度冲向我,我一时间竟无法看到她的运动轨迹!——但这又何妨呢?如果是要为我的醋意而报复安古罗和那个木里托,那我这样做就行——
安古罗刺的很准,是我的腰部,因为我是右劈砍开局,——但是我放下了手。
只觉得一阵剧痛,我的腰部被白色的剑穿刺,亦把白色的剑染红。安古罗双眼圆睁,而我只是将其抱于胸口,甚至她的前臂已经穿过了我的腰部,我也紧紧的抱住她——
这种状态,维持于克林伯飞快地跑过来想分开我们两个,但是腰间的血液每向外飞溅一次,他的神色也越紧张一分:。
“露维娅!——”
【苦肉计!终极的计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