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汉脱口拒绝：“不可能——”
“你确定要拒绝我的好意？”
“确定！”
“你会后悔的，”老者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忽然指了指玻璃窗。
刘云汉下意识扭头，却看到一张造型古朴的面具脸。
他的汗毛瞬间立起来，可扭头再看，老者还是那个老者，脸庞还是那么慈祥，根本没有什么面具，脸上甚至带着些许疑惑：“你怎么了？”
“你，你没看到？”
“看到什么？”
“面具？”
“什么面具？你疯了吧？”
刘云汉揉揉眼睛，再次扭头，又看到了那张面具。
原本古朴端庄的面具，此时此刻却仿佛一张狰狞的鬼脸，吓得刘云汉“噌”地跳起来，桌子椅子“哗啦啦”一阵响，茶壶都摔了一地。
这个时候，他想到了王剑说的“面具”。
当时他还纳闷呢，什么面具能卖一两个亿。
本来他以为只是材质比较贵重或者是历史名人用的东西，所以价格才那么离谱。
可现在，他本能地联想到了鬼神那方面。
所以直接炸毛。
慈祥老者则满脸莫名其妙：“不愿意合作就拉倒，装疯卖傻什么意思？当我们是傻子？”说到这里扔下一句“煞笔一个”，然后转身就走。
刘云汉汗毛倒竖浑身冷汗，急忙四处观察，却什么都没发现。
仿佛之前看到都是他的幻觉。
面对众人看啥一样的眼神，他急忙结账离开。
刚下楼，出门的瞬间，忽然从玻璃门微弱的镜面效果中又看到一张面具。
他尖叫一声急忙回头。
只有一个被他吓得不轻的年轻小伙儿。
刘云汉心头更冷，夺门而逃。
好不容易跑到停车场，拉开车门的瞬间从车窗玻璃上再一次看到那张狰狞的鬼脸，就在他身后。
猛地回头，看到的是个莫名其妙的中年人。
刘云汉又惊又怕，开车疾驰回家。
可在等电梯的时候，又从电梯门的金属面板上看到了那张鬼脸，然后拔腿冲上步梯。
刘云汉病了。
当天晚上就病了。
高烧不止。
满嘴胡话。
刘云汉的妻子被吓坏了，急忙送医，折腾好一阵子才稳定下来。
清醒过来的刘云汉睁眼的瞬间直接吼道：“把所有镜子都扔掉！”
“啊？”
“快点。”
“哦哦。”
刘云汉妻子不明所以，但老公现在是一家人的主心骨，她只能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