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湫茗晚上终于有了可以跟箫初寒约会的时间。
她欣然接受他的邀约。
她还盛装打扮一番,穿了一条新买的长裙。
颜色十分鲜艳,以前她都不会穿的一种颜色。
“走吧。”她挽住他的胳膊,笑语嫣然。
今天,箫初寒也穿了一套西装,以往除了上班,私下里他穿的都很随性,休闲。
“今天,你好漂亮。”
“谢谢。”
谢湫茗含蓄一笑,低头看着手中的包。
为了配身上这条裙子,她特意让朋友从国外给她代买的。
箫初寒早就订好了餐厅。
两个人谈恋爱这么久,也没有怎么出来约会过。
像今天这么正式,也是第二次。
两个人在吃了饭,又手牵手去临市约会圣地逛了一圈。
路上还碰见了新婚甜蜜的一对小夫妻。
“··········”
谢湫茗见到宁心就浑身不自在。
宁心见到谢湫茗,就有种嫉妒,她爱了多年的神明,就这么被另一个女人给抢走了。
这个女人长得比她漂亮,也比她年轻。
这让宁心耿耿于怀。
一直告诉自己,已经放下了,就不要在意了。
可是,看见他一直牵着女人的手,连走个路,都会如此护着女人,,这让她真的很嫉妒,心中还升起了一股说不清楚的怨恨。
也许·····
是得不到在作祟吧!
宁心目光复杂。
她身边的男人,并不清楚宁心单恋多年的心思。
不过在婚礼上他没有见过箫初寒,就自然不知道箫初寒是他爱人的念念不忘。
他十分热情的与箫初寒握了手。
箫初寒看了他们一眼,宁心的这个老公,他也是第一次见,他牵着爱人的手,同他们介绍,“这是我爱人,谢湫茗。”
也不忘记对谢湫茗说,“宁心以及她的老公。”
谢湫茗只是微笑,算是打了声招呼。
她也不热情,还十分冷淡。
宁心就更加不喜欢她了。
被偏爱的始终是有恃无恐才对吧。
她看着他这么关心,体贴,说不难过是假的。
这场暗恋,始终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罢了。
这么多年了,她也没有办法了。
只能把那些不甘心彻底压下去。
她已经结婚了,应该结束暗恋,余生要只爱一个人了。
·
箫初寒没有跟宁心说话,他一直留意着谢湫茗。
余光瞥见她有些不耐烦,便找了个理由,带着她回家了。
回家路上。
某个白团子吃醋了。
挑刺呢。
箫初寒只能赔笑,道歉。
“下次我见她们,我肯定转身就走,绝对不让你在吃醋。”
说着,还捏了捏你的脸颊。
“别吃醋乖。”
“哼。”
“我跟她没有谈过恋爱,这是以后你就明白了。”
“行吧,那你以后一定要告诉我。”谢湫茗虽然有那么一点点小介意,可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更何况他还开车呢,她不会这么不懂事,现在闹起来的。
箫初寒:“她都结婚了,我也不喜欢她,你真的不用吃她的醋。”
十指紧扣,他又说:“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你信我。”
谢湫茗:“说一辈子太早了,我不听你说的,我要看你做的。”
“好。”
“·············”
·
“今天送我回家吧,我想陪陪我爸妈。”
谢湫茗告诉他。
“行。”
“我今天也在家里住。”他也有几天没有回家了。
哥哥还想见一面无奈爸爸。
她从未想过让他见无奈爸爸,她都要跟他离婚了,也就没有必要在见面吧。
顾虞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我要跟他离婚了,真没有必要见面,在一个无奈爸爸也挺忙的。”
还有什么可见的。
她十分不理解。
顾寒生气的看向妹妹,语重心长的跟她说,“为什么要离婚。”
顾寒心急如焚,特别想知道真相,他缺席妹妹的婚礼,也不曾见过妹夫,这刚知道,妹妹就又给了他一锤子,告诉他她要离婚了。
这怎么能行,他压迫的目光,让顾虞倍感压力大,可是她也没办法跟哥哥解释什么,只能在哥哥严肃的表情下,借口去卫生间补妆,就遁逃了。
顾寒是那么了解顾虞,怎么能不懂,她不想多说。
可他心里就跟一百只猫同时挠他一样,得不到真相,他都睡不好。
事关他这傻妹妹,必须得问清楚。
顾虞走出包间,没有去卫生间,而是在楼梯口,给远在d国的一个朋友打了一个电话,她现在心乱如麻。
急需要一个人来帮她捋清楚她的烦恼。
温清停今天被母亲给叫来居酒家,跟家人一起吃个饭,不过他没有想到,江漫娆这个女人也来了。
席间,温清停一直没有看江漫娆,也没有理会温楚。
反而温母一直在一旁跟温茶说话,准时有些冷落了江漫娆,这几年,温清停知道母亲一直想要他尽快结婚。
他都给拒绝了,他的婚姻绝对不行将就。
江漫娆这个女人,他不喜欢,还十分厌恶。
温茶叽叽喳喳的在一边说,她是最后来的,“妈,大哥,你猜我刚才在门口看见谁了?”
温母给温清停夹了一块红烧肉,才笑着说,“我们茶茶在门口遇见谁了?来说说。”
温茶撇嘴,不满的嘟嘴,冲温母撒娇,眼睛却看向温楚,“我在门口看见顾大哥跟阿虞了,他们兄妹都带了一个孩子过来吃饭,哎呀,妈你是没有看见啊,阿虞真的是越来越漂亮了。”温茶后半句话,是特意说给江漫娆听的,果然,江漫娆一听阿虞的名字,脸色就骤变,当初阿虞离开,江漫娆的朋友没少在背后幸灾乐祸,都说阿虞肯定在外面混的不好,不如意,哪里还有脸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