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老石还在,通过凌韵可能查到他的下落,但这种希望非常小,候三爷也明白老石等人十有八九是栽了,连尸首恐怕都找不着。
当然了,候三更重要的目的还是在于老石留下的东西。在他看来,石晋文在广州留了两套登记在情妇名下的房子,就是**湖狡兔三窟的退路之一,绝不仅仅是房子那么简单。
看来石晋文出了意外,事先留好的退路没用上,凌韵是个外行很多事情根本不知道,而候三爷这个行家说不定能从她嘴里以及老石留下的东西上查出线索来,可能关系到一批珍贵的文物收藏或者一大笔财富。
除此之外,候三爷更想得到的是老石和外界交易的关系网络、上线信息等资料,既然老石已经不在了,他未尝不可取而代之。
另一方面,他对凌韵这个女人有异乎寻常的兴趣,当初在成都见过几面,看见她的第一眼就惊叹老大太有眼光和艳福了,在身边“收藏”了这等女子!
候三爷当然不缺女人,但他从来没有玩过凌韵这种有大家闺秀气质的知识女子,偏偏生的如此柔美,就好像温室中带着露珠的娇艳花朵。让他看了就觉得身体发热,忍不住去联想将这个女人剥光了搂在怀里蹂躏,享受那柔白的躯体和婉转呻吟,是怎样的肆意与畅快!
可惜那是老大的“私藏”,他不能碰,连一丝一毫都不敢当面流露。
现在倒好了,假如他神不知鬼不觉设局成功,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凌韵这个女人是断不能留的。
但在“处理”她之前,不妨在老大曾经的女人身上,尽情发泄那一份近乎扭曲的妄想。
候三爷心里是怎么想的唐成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这时候,他开始舞剑了,有点像古装戏剧中的动作,就像三国时东吴都督周瑜在蒋干面前戏耍那种舞剑方法。
屋子的地方并不大,进退不过七、八步,左右闪转不过四、五步的空间,唐成变换步法,竟然能在这么狭窄的空间演练出一套完整的剑法。
看得出来,他是真正的在练剑,就和平时夜间一样,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人,而“太阿”的身形根本就不在乎有形空间的限制。
唐成练剑煞气四溢,就连他自己每次都要行功驱散反侵体内的煞气,更何况身边的候三?流转的剑芒就好像在舞动的身形外交织出一件寒光闪闪的外衣。
候三渐渐感觉置身在阴风和杀气纵横的古战场中了,有看不见的千军万马践踏而过,瞬间就有可能将自己踏成肉泥。他不得不闭上眼睛,但还是无济于事,只希望自己能晕过去,可意识偏偏一直保持清醒。
要想让这种人开口说出全部的实情,就得让他的心理防线崩溃,最好的办法就是夺其心神然后再审,唐成已经懒得多罗嗦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先伤其元神再说。
唐成在这里练剑,同时也在锻炼神识的精微控制。浓郁的煞气只凝炼在这几步方圆之间回旋,并不影响房间外的人。
等他练完一套剑法,已经快半个小时了,再看候三,冷汗浸透了浑身的衣服,人也像癫痫发作一样在不断的抽搐,他身下已经有了一大片潮湿,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尿裤裆了。
候三身上的绳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割开,人毫发无伤,他的感觉却像被千刀万剐凌迟了一遍,神智已经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