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桐有些慌乱了,急急地说:“你不必这么想,就当它没发生过。上班已经迟了,对不起,我先走了1
唐成在心里说:“走什么走,这里是你家,要走也是我走1然而,他的话还没出口,客厅里就传来了关门声,宫紫桐匆匆离开了自己的公寓,把唐成留在了室内。
唐成也想跟出去,但还是觉得很尴尬,这时候他还躺在床上呢,怎么出去呀。他扭头看见床头柜上那个信封,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张没有写日期的支票,金额是二十万元。
唐成的神情很古怪,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上次摸一把,拿了五千块,这次睡一夜,拿了二十万,自己不是和“ya”差不多了,都成什么人了?
他叹了一口气,从卧室梳妆台的抽屉里找了很久,没有找到任何用来写字的笔,只好拿出一支眉笔,在信封上写道:“这笔钱,我不想赚了,如果不好处理,就帮我把它捐了吧。很抱歉,最后还要麻烦你这么一件事1落款处认认真真地写上了程维汉三个字。
他想把信封放下,突然发现地板上被撕碎的衣服全部不见了,自己的衣服却整齐地放在沙发上,手机就放在衣服上。
他有些迷惑:自己昨晚到底醉没醉?要是没醉,却把宫紫桐的衣服撕的那么碎,要是醉了,自己的衣服每一件倒脱的完完整整,连一粒扣子都没掉。难道这是故意的吗?可是自己也不应该这么自私的呀!管它呢!不去想了,要是自己的衣服也被撕得粉碎,今天就没办法出门了!
唐成拿起电话,发现有好几个未接电话,是夏碧莲和苏晓慧打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唐成突然有一种负罪感,好像自己很对不起她们其中的一位,竟然不敢回电话了,就像做错了事情怕见人一样,他自己都觉得好笑。
唐成悄悄地离开了宫紫桐的家,心里有些空虚,还有一种失落,甚至有点贼溜溜的慌张。
但是,另一方面,身体感觉很畅快,心里也很享受,一夜数次的欢娱一点也没有疲倦的感觉,真的是如同蚀骨般难以忘怀。
难道人的灵魂与肉体真的可以就这么分离吗?唐成想到这里突然感到元神恍惚神识散乱,立刻警觉起来,随即发动小雷音咒。
他总算明白了一件事:元神清明不必无欲,但欲不可不明晰,迷糊的欲就是欠债。
走出公寓,唐成沿街边慢步前行,没有打车,他却看见了宫紫桐的车停在路边。
唐成很纳闷:她不是上班去了吗?抬起头却看见了旁边的一家药房,他突然明白了,昨夜什么“措施”都没有采取,宫紫桐一定是去做处理了。
男人在这方面就是洒脱,完事之后什么也可以不管,留给女人的却是一大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