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生又愣住了,不解的问:“我干的好事?以维汉先生的眼力,应该能看出我方才在修炼本门秘传‘穿弓成煞’,家父曾有交待,此术可伤人也可破法,可修复也可破败,穿弓煞意凌厉不可随意习练,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合适的地方淬炼神识。”停了一会又说:
“呃,偷窥他人习练秘术,是江湖大忌,维汉先生既然早就来了,不会这么做吧?”
唐成差点让他气乐了,冷哼一声,故意把脸色一沉说:“偷窥?这四面透风的山野,谁都可以来,又不是你家的后花园,以后再说这种话,先看清楚自己在什么地方!王福生,我且问你,你在此地练功多久了?”
王福生的神色仍然不解:“已经两个月了,难道我练功有什么不妥吗?”
一直没吱声的扎西德巴终于开口说话了:“这位王施主,这半个月以来,你就没察觉这里的地脉灵枢有什么变化吗?”这和尚真是好涵养,半个月辛苦行功,毁弃了十几枚珍贵的法器菩提珠,一番心血和所有代价,風雨文学不定先冲上去揍一顿再说话,他还能不惊不怒的询问。
王福生站在那里直眨眼,摸着后脑勺一边想一边回答说:“最近半个月?地脉灵枢感应,随天时节气本身就有变化,在这里很是微弱缓慢,我本来没有太在意,听大师这么一问,还真觉得奇怪。这半个月来的地脉变化好像与天时运转不同,些许微妙却总是循环往复。”
扎西德巴不紧不慢的回答说:“贫僧这半个月以来,每日午后行功修复地脉,无奈法力低微每次只能有些许之功,不料次日再来便发现前功尽弃,因此疑惑不解,今日方知是这么回事。”
唐成啐了一口说:“王福生,你可真够混的!一天两天你没在意也就罢了,一连半个月地脉都是同样的变化,你就不想想原因、查探究竟吗?”停了一会又说:
“就是气息微弱难查,但以你的功力已经感应到了,这半个月积累之功相当可观,你知道这耗费了扎西德巴大师多少心血吗?看看人家的法器-…”
事情终于真相大白,唐成说出了详细的经过,包括扎西德巴这段时间所用之功、所毁之器、所思之事。说话时他故意吓唬王福生,面寒如霜,语气冷厉,收起撼龙令,一手在腰间暗抚太阿的剑柄,浓烈的杀气凝重,从四面八方牢牢锁定王福生。
程维汉在江湖上威名不孝凶名更盛,王福生被他这样盯着全身都在出冷汗了,说话也有些打结:“维,维汉先生,我曾听闻您助千杯前辈诛杀叠嶂派叛逆石文杰的义举,也是十分仰慕与钦佩1说到这里有点心惊了:
“但是这里不是海宏工业园,这坑,坑也不是我挖的。”
唐成冷冷的补充了一句:“有一件事外人不知道,当时扎西德巴大师也在场,是我们三人共同出手收拾了石文杰那个逆贼1
王福生突然提高声音说:“嗯,该杀1然后又放低声量说:
“可,可是,我真的是无心之失,无意中破坏了高僧修复地脉之举,请问怎样才能弥补过失?维汉先生又想怎么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