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伟索性把酒杯放下来,不冷不热口气:
“等会再喝。”
娇娇闻言脸色一愣,正好看到庄四海眼角余光冷冷瞄了她一眼顿觉后脊梁一阵冷风嗖嗖。
此时再劝显然让人生厌,娇娇识趣不再作声。
女人默默端起酒瓶将自己的酒杯重新斟满。
庄四海和侯沈玉已经挑好了歌,两人坐下来手拿话筒开始跟着音乐哼歌,一首好听的心雨愣是被两人唱出了东北二人转的味道。
程大伟还是第一次听侯沈玉唱歌。
明明女人脸蛋长的那么好看,唱出来的歌声却跑调快跑到天上去了,再加上她唱歌的时候普通话不标准倒是让程大伟忍不住笑出声。
庄四海原本是个擅长调节气氛的人。
他看见程大伟笑了,侯沈玉脸上的表情也不似刚才那般冰冷,立刻翻动三寸不烂之舌趁机说些冷笑话把包间里几人逗的哈哈大笑。
人嘛。
喜怒哀乐悲悯愁。
再怎么聪明的人也有情绪放松的时候。
坐在程大伟身边那姑娘就是趁着程大伟笑吟吟看着侯沈玉唱歌的空默默又为他递上一杯酒,一杯波光粼粼的红酒。
这杯酒,程大伟看都没看就喝了个底朝天。
他故意忽略姑娘脸上几乎掩藏不住的如释重负表情,喝完酒把酒杯放下,翘起二郎腿一脸若无其事继续听歌。
不一会的功夫。
程大伟感觉到体内一阵燥热难耐,偏偏身边的姑娘不老实伸出一双小手试探着从他的胳膊往前伸,一双手悄摸伸进了自己的衬衣里。
姑娘的一双小手像是点燃火药的引线,所到之处几乎能让人感觉到已经被火烧着的引线正在“嗤嗤”作响。
那种感觉就像你明知道毒蛇正在面前吐信心里却还是有种迫不及待的想要迎上去跟毒蛇紧紧拥抱来一场亲密接触。
等到侯沈玉唱完一首歌回头看,发现坐在沙发上的程大伟和“娇娇”不见了,她立刻从卡座上站起来要去找人。
庄四海哪能放她走?
他伸出双臂拦住侯沈玉,一脸浪笑道:“你那程主任跟娇娇一见钟情躲起来干好事呢,你又何必跟着插一杠子?”
侯沈玉跟程大伟认识不是一两天了,以她对程大伟的了解,他绝不可能跟一个刚认识不到两个小时的年轻姑娘发生那样的关系。
她两眼盯着庄四海。
包间里闪烁不停的昏暗灯光下,庄四海那张脸看上去极其猥琐,他眼睛里透出的光却充满了的味道。
“庄四海,你到底让那个娇娇对程主任干了什么?”侯沈玉质问。
庄四海一脸冤枉:
“老同学别把我想的那么坏好不好?你那位程主任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他要是真不想干什么,谁能强迫得了他?”
侯沈玉:“”说的也有道理。
侯沈玉被庄四海拉着重新坐下来,心神不定陪他又唱了一首歌见程大伟还没回来,忍不住拨打他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