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在殿上,本官定要参你一个污蔑朝廷重臣之罪!”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你以为本官会怕了你不成?”
“你说谁是小人?”
“自己对号入座的人是小人!”
“你你别欺人太甚!”
屋里这些平日里端庄大方的读书人差一点就要撸胳膊挽袖子大干一场,一紫袍玉带的男子见状从门口匆忙走了进来,冲着屋内几个叽叽喳喳的大臣们吼道:“陈某在院外就听到了尔等在此妄议朝政!闹成这样各位大人不觉得有辱斯文吗?若是这些大逆不道的话被传到陛下的耳朵里,各位大人都放心把自己的项上人头跟别在腰带上得笏板放在一块儿吧!”
来人正是先帝长公主的驸马、当今陛下地长姐夫陈锡圭。陈锡圭少年英才又相貌出众,年仅十三岁时就被先帝相中,接着又凭着自己的才学和品行让先帝打破了驸马不能为政的祖制,婚后与长公主更是琴瑟和鸣、恩爱有加。不仅如此,这陈锡圭还是郭籍最得意也是最信任的门生,长公主又是郭籍的亲外甥女,关系自然非同一般。更厉害的是陈锡圭出身于濮阳的名门望族陈家,这濮阳陈家可是真真正正的世家大族,自大盛开国以来,位及宰执者十数人,出征为将者数十人,于其他各处为官者更是数不胜数,若不是陈锡圭的父亲执意在山野间做学问而拒不出仕为官,只怕这陈锡圭的势头会更盛。所以陈锡圭做为陈家正宗的嫡长子,在这朝堂上说话自然还是有几分分量的。
“多谢驸马爷提点!下官等知错了!”刚才差点儿摘了头冠动手的一帮人立刻就齐刷刷地安静坐了会去。
“敢问驸马爷,郭相今日身体可好些了?”有人试探着问道。
“多谢大人记挂!老师身体已经大好,今日便可上朝。老师念叨了多次,说是今日乃是初一的大朝,万万不能耽搁!”陈锡圭搂起自己的后袍面,慢慢坐下说道。
“那便太好了!郭相不愧是德才兼备!实属我辈楷模啊!这两日没有了郭相!下官等都是六神无主啊!”总有些人能瞬间跑出来拍拍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