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是一定要进的,既然有人想方设法地想引我们去,那就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日后只怕是会用更多的手段将我们引去,逃不掉的!不如先将这边的事情处理清楚,把眼前东门的事儿解决好了,我们到时候再想法子暗中进京,还能打他个措手不及。但毕竟现在还没到那个地步,总之这些日子先辛苦万石山的同袍们多跑几趟,也是为了他们的山门和九岳的存亡,我们先踏踏实实在这边把东门的事情调查明白,再想法子个万全的法子进京救人也不迟。”萧安佐托着下巴说道。
“二爷,我大师兄毕竟是二夫人的兄长,二夫人那边……”陆宝风欲言又止。
“阿瑶那先瞒些时候吧,等京中确定保下了大哥和阿默的消息来了再说。”萧安佐揉了揉太阳穴,现在可不仅只有昨天酒劲儿冲着的疼了。
“好!那我现在去吩咐万石山的弟子们启程!”陆宝风说完准备转身离开,却突然停了下来,从怀里寻摸出一封信来交给萧安佐说道“这封信是万石山弟子让我给你的,说是元康师伯给你的,差点儿就忘了!”
萧安佐接过信大体端详了一番,一抬头却对上了陆宝风满是灰尘的脸,即使灰头土脸依然盖不住眼底的淤青,于是拍了拍陆宝风的肩膀对他说道“你办完了事儿赶紧回去洗把脸,好好睡一觉!你要是熬不住了,我身边就真的没有能办事儿的人了!”
“知道了,我一会儿好好休息一下!二爷您放心吧!”陆宝风也伸手去拍了拍萧安佐的肩膀,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只剩下萧安佐一个人倚靠在门边,费劲心力地盘算着一个又一个让人头大的问题。
萧安佐叹了口气将手里的信拆开来,随之揭开的还有一段尘封多年的往事。
三日前,大盛国京相府门前。
“知不知道你们拦的是谁啊?都睁开狗眼好好看看!京中独一份儿的仪驾里坐的是谁你们不清楚吗?是哪个狗娘生养的瞎东西,竟然敢在这儿造次?”一个宫人打扮的老嬷嬷指着拦在门口身披甲胄的军卒们狠狠地骂着,说着还用手在离她最近的那个卒子身上指指点点。
那小卒子也是年轻气盛,被这么怼了几下子竟直接将刀抽了出来,噌得一下就架在了那老嬷嬷的脖子上。
仪驾上上此时正并排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那女子长相秀丽、举止端庄,一双桃花眼里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身旁的人,又将自己的手搭在男子的手心上。而那男子正透过车帘上的缝隙将外面的情况不明看得一清二楚,对着身旁的女子嘴角轻勾,将身边的幔子拉开,摆了摆手。
仪驾旁站着的便装护卫看到如此示意,便立刻心领神会,将腰间蠢蠢欲动的配刀也拔了出来,指着那个持着刀的军卒喊道“大胆!长公主的仪驾竟敢刀剑相向!”接着又回头对身边的人说道“这几人妄图谋害长公主,还不赶紧统统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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