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脸色变得阴沉无比的姜司南差点便是要腰间“金龙出鞘”,御剑而去,好早点砍死那个好巧不巧正好在这时候犯浑整幺蛾子的混蛋,不给那个挺会管闲事的大头蒜找到机会。
再这么耽搁下就真的要去吃早点了啊!
不过他最后还是收住了冲动,只是身影一闪,没有御剑出鞘。
一个金丹剑修在城里御剑,那就是啪啪打当地辖凡令的脸,不在自家地界的姜司南终究还是收敛了几分,即使他边上的荀命算得上的是这里的半个太子爷。
听着那声音,是个女子?
看着姜司南一闪便是消失不见,荀命有些无奈地撇了撇嘴,一手搭在了贾宪仁的肩上,打开了贾宪仁小腿上那个之前又是被他暂时“关门”的疾行符,对着书生说了声“可能有点晕”,然后便是带着他消失在原地。
还是没有彻底睡醒,仍然是迷迷糊糊的贾宪仁先是一愣,然后脸上便是有些绷不住了。
又来?!
……
一条不算僻静的小巷中,已是从穹顶中开始斜斜落下的圆月洒下皎洁月光,斜斜地照亮了巷子,巷子中,一个身着朴素布衣却是遮挡不住身材窈窕的女子给一个家丁衣着的男子死死捂住了嘴巴,只能绝望地发出“唔唔”的沉闷声响,两道晶莹的泪痕自她微微翘起,别有韵味的眼角滑下,打湿了家丁的手掌。
地上一个同样是身着布衣的青年满脸的愤怒,一张还算是清秀的面容涨地通红,因为嘴里给塞了一块破布的缘故,那一声声难听至极的骂声只能是化作了沉闷压抑的鼻音,两个身材高大的仆役大汉死死地把他按在了地上,他那张本来便是因为愤怒而通红的脸庞因为与地面的摩擦而沁出丝丝殷红。
一个模样明显胜过了地上那个青年不止一筹的年轻人,一脚毫不留情地重重踏在了那个布衣青年的腰背上,狠狠地碾动了几下,才是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
“李弄堂,就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泥腿子,也敢碰老子看上的女人,你他娘的也配?”
一片遮掩了几分月色的阴云缓缓移开了身形,小巷中的月辉顿时浓重了几分,照亮了那个年轻人身上一袭精致的青衫,他发髻中那根雕饰精美的白玉簪子,还有他腰间随着他脚上动作而摇动不止的翡翠玉佩。
似乎是脚尖碾地有些累了,那个衣锦还乡的年轻进士转头看向了那个已经是哭得梨花带雨的少时玩伴。
虽然已经是沦为地上那个狗东西的糟糠妻,但这姿色还是像年少时那般的诱人,不仅丝毫没有少去,更是因为身为人妻,增添上了几分别样的韵味。
像是有了夜色的掩护,又像是情绪野望在心中陈埋了太久,这位在人前以恭谨谦逊著称年轻进士脸上缓缓咧出了一个扭曲丑陋的笑,那双眼睛瞪得恍若两盏打更人的灯笼,其中有着像是仿佛即将溢出的丑恶在不断翻涌泛滥,咧开的嘴唇间,一条舌头在不自觉地搅动舔舐着牙齿与口水。
看着那个从小被她喊到大的“张哥哥”一步一步走近,一点一点地变得陌生,那个给家丁紧紧抱住的妇人开始更为剧烈地挣扎,嘴中的声音变得越发急促,眼角的泪水也像是开了闸的水堤,倾流不止。
看着眼前那个因为微微的陌生感而又添上了几分诱人的妇人,衣冠楚楚的年轻人双眼因为兴奋而不知觉地瞪得巨大,急促的呼吸中,他重重地咽了口口水,一把抓住了妇人衣襟,像是打开期待了多年的宝箱一般,向着两侧狠狠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