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拒绝了红白以后，闷头倒在床上就去睡了个大觉。
他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睡了个好觉的他自然不清楚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血雨腥风。
李凡换好衣服，打开电脑来观察一下今日的新闻。
他打算看一会儿新闻，就投入于今日里的所有工作。
网络上，有关于李凡的事情逐渐地沉了下去。
如同李凡猜想的那样，总会有人不停地找来各种机会，挤上热搜排行榜的。
李凡的名字不可能长久地留在了排行榜之上。
他也不甚在乎这一点。
对于李凡来说，真正重要的是他得到的钱，是他得到的一切收获。
至于名声这种玩意，李凡本来就没有多么地期待。
人们的心中总是会迫切地期待着将一个人捧上高台，再在之后毫不犹豫地击溃那个神。
李凡已经习惯了人们的这种趋势。
他也没有什么想法，真正有想法的人早就已经冲着人造的神坛过去了。
刷了一路，李凡就没有在网络上看到任何有意思的消息。
李凡略感失望，索性就在网上搜索起了清水市的体育论坛。
每个城市都会有自己的体育论坛，其中多少会有一些有用的信息。
他们会更加了解自己的城市有多少可靠的运动员，并且对此大加赞叹。
李凡在这个体育论坛搜索了一圈，他终于是找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消息。
乒乓球坛上有名的健将——钟婷。
钟婷拿过一次全国冠军还有不少省内冠军，在外战上的表现也是相当的勇猛。
她本来是清水市当时最有可能进入国家队的省队代表。
遗憾的事情是，当时尿检查出钟婷服用了含有改变激素的药物，她的比赛也就此停止。
甚至，钟婷的整个事业生涯都结束了。
被叫停一切乒乓活动的时候，钟婷正是十七岁。
她为了练习乒乓球，没有参与多少高中的课程，家中也算不上殷实，又在那种年代下，几近于走投无路。
最后，钟婷的去向没有任何一个人清楚。
她就好像是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再也没有在体育竞技台上出现过。
李凡回想起之前见过的小伙子钟健，又对着眼前的这个女人思考了许久。
这个钟婷与钟健长得非常的相似，甚至他们有可能就是母女。
李凡突然想起老板为什么会是一脸漠然的模样，丝毫不赞成让自己的儿子钟健去参与乒乓球训练。
他担心自己的儿子钟健也会落得与自己的老婆一样的下场。
李凡一面思考着，一面喝着手上的咖啡。
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的简单。
当时那个年代，国力不够强大的时候，大家都将体育竞技的输赢看得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而且，这份赢还必须是堂堂正正，干干净净的清白胜利。
不然，观众们都会觉得自己脸上无光，面子受损。
他们断然不会使用兴奋剂，而李凡也认识钟婷吃的那种含有激素的药物。
那是治疗心理疾病的药物。
这下子，事情就变得更加有趣。
如果钟婷当时已经患上了这种心理疾病，那么她最后的消失，或许在别人的眼中就会变成了一种变相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