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帕拉迪亚二世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内心最忌讳的秘密竟然遭到了泄露,而且还是被自己的死敌瓦尔斯塔女皇得知,对于好面子的他来,没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了。
“看来……你都知道了啊,一定是有人泄密,我早该清洗掉身边那些**的高阶神官们,那些家伙都是些脑满肠肥的废物!竟然为钱出卖我!等我回去就把他们全杀了,重选新人。”
“帕拉迪亚,你这弑亲者!你伯父当初待你不薄,可你却以怨报德!
我不仅要把你的脑袋砍下来,还要把这个惊丑闻告知全世界的报社,让你死后名声扫地,坟冢世代遭人唾弃!”
“你给我闭嘴!你这瓦尔斯塔的低贱私生女!泼妇!”戴安妮修女骂道,她再也按耐不住脾气,在她面前,绝不容许有人损辱教皇陛下的清誉,于是她付诸行动,手持两柄匕首迎了上去。
瓦尔斯塔女皇举剑直刺,以剑刃的长度优势将对方逼退,轻蔑地道:
“圣堂刺客戴安妮·萨斯维尔修女,像你这种见不得光的阴沟鼠,就该老老实实地待在你那臭气熏的老鼠洞里。
你也就配干些阴谋勾当,你以为自己够资格挑战勇猛的战士?你不配!你一辈子也就当个神官的情妇,高级点儿的交际花而已。”
“你……你什么?”戴安妮失去了理智,她被气得险些背过气去。
“戴安妮,冷静!她是要用言语激你出手,骗你暴露出弱点!快撤回来!”
帕拉迪亚二世出言警告,突然,他发现女皇瞬间调转了目标,‘暗暮’的剑尖放过了戴安妮,朝着自己的方向刺了过来。
这一下声东击西的变招委实令他猝不及防。
“陛下,心!”戴安妮惊剑
帕拉迪亚二世奋力格挡,却还是慢了一拍,“暗暮”精准地找到了他肩甲和胸甲连接的缝隙处,刺了进去。
由于关节需要活动,这个位置没有板甲的保护,但还是有多层防护保障,锋锐的剑尖穿透双层锁甲、皮甲、棉甲内衬,然后深深刺入坚实的胸大肌侧面。
帕拉迪亚二世闷哼一声,这一剑使得他受伤不轻,左手手臂使不上力气,由于伤口靠近肺部,呼吸也变得不畅,他只能用右手单手握持沉重的“辰光”。
女皇飞起一脚,踢倒了绕后偷袭的戴安妮修女,巨大的腿力几乎把修女踢晕过去。
紧接着,她又朝着教皇猛攻数剑。
这次教皇的臂甲又被砍中,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记,银色的华丽头盔也被“暗暮”捅穿了,一只耳朵掉了下来,鲜血顺着脖颈流到了盔甲内衬上。
女皇不打算给对手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她先是猛砸一剑令教皇失去平衡。
当她想要继续进攻时,炮声大作,船体剧烈震动、摇晃。
头上的艉楼甲板上滚落下一具瓦尔斯塔水兵的尸体,差点砸到她身上。
女皇注意到了一件好东西,她俯身放下“暗暮”,从尸体身上的枪套中拿出一柄燧发手枪。
她兴奋地发现,这支染血的武器竟然是已经装填好聊,在火药武器面前,再厚重的盔甲也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