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侍从变了种语气,变得不像在和精神病人交谈,而是在和正常人平等地交流:
“您的那人是谁?这里除了工作人员和您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我有就是有!
而且不能再等了,侍从,帮我拿件像样的衣服来,穿着这病号服出去可不方便,会被缺成出逃的精神病人。”
(什么叫当成精神病人……你本来就发了疯啊。)侍从心道,支支吾吾地:
“很抱歉,女皇陛下严令禁止您踏出这座建筑半步,这都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也请您理解。
所以嘛,您还是安心待在屋里养病吧,更何况,象征着灾厄的陨星刚刚坠落在附近的森林里,这节骨眼出去可是大大的不吉利。”
“你子……真是愚昧无知!迷信的家伙!”康斯坦茨急得直跺脚,有些不耐烦了,用手指轻轻戳了戳侍从的帽子:
“牧师什么就是什么,敢不敢用自己的脑子独立思考一下!你怎么就知道流星坠落就不是好事了。”
侍从抿着嘴,心里有些不高兴,可面前这位是帝国的皇太子,他也不敢出言反驳:
“嘿嘿…您……您批评的是。”
康斯坦茨苦笑着道:“哎!你子心里肯定在骂我呢,有时间多读读书!少去教堂做几次礼拜又不会掉块儿肉!
至于那陨星,究竟是福是祸,去看看才知道!总之,我今必须得出门,而且还不许你或者其他任何人跟着,懂吗?”
“额……您这样可就难为我了,放您出去就等于违背君主的命令,会被重罚的,我可不想丢了这份儿能养活一大家饶好差事。
况且外面还有几百名荷枪实弹的近卫军士兵站岗巡逻,也不是我一个人能了算的。”
“大家都认为我疯了,但我发誓,自己现在清醒得很,你看我现在的表情,而且咱们的对话不是很顺畅么,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我问题。”
“那倒不必。”侍从点点头:“您看上去的确是好多了,最起码嘴里不念咒或是用粉笔画法阵吓人了,
我这就把您康复的喜讯报告给弗洛伊德博士,倘若这是真的,陛下一定会很高兴。”
“嘘!声点儿!”康斯坦茨按住侍从的肩膀:
“子,你看上去就很机灵,一定有办法帮我的,我康斯坦茨·米德奈特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如若帮我办成此事,我答应给你一袋帝国金盾,如何?”
“不行!那可是受贿……陛下最痛恨的罪,我会被绞死的!”
“死脑筋的家伙!我都康复了,就想出去转一圈而已,不会出事的!”
“您可是帝国皇室血脉,而且还是储君的身份,哪怕您只是手指头破零儿皮,人都担待不起。”
“你这榆木脑袋瓜!急煞我也!”
(哎?这是什么?)
康斯坦茨突然注意到,侍从裤兜里露出一张信纸的边缘,这纸是粉色熏香的,一般这种颜色的信纸只用于些情书,于是他灵光一动,到:
“子,你有没有结婚,或者有没有暗恋的对象?”
侍从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殿下,您问这个干嘛……”
“别废话,你就有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