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月的话音刚落。
就看到一辆面包车疾驰而来。
停在了汤天工的家门口。
从面包车上下来了两个看着很是凶相的人。
身上看的到的地方就绣着纹身,两个大光头,看着就是凶狠至极的人。
这些人一下车,边上围观的村民们纷纷就倒退了很多步。对于这种小有纹身的人他们是很害怕的,惹不起的。
因为这种家伙,整天游手好闲的,要是赖上你,每天都可以来找你。就算没有打你,也可以烦死你。
所以他们经常被村子里的人叫无赖,泼皮。
有人脉广的人,已经知道了,这两个人是鲁月的远房亲戚,是两兄弟,平时不好好工作,只会欺负老实人。
从车上的驾驶位下来了一个青年。
穿着一身还算有些昂贵的西装,打着领带。
正是汤天工的儿子,汤保。
看见汤保下车,村里的人们纷纷围了上去。
哪里还有刚才对吴建木一家子的时候,那一脸的傲气。
可以说只有谦卑和谄媚。
就差巴不得跪地上舔汤保的鞋子了。
汤保只是简单的朝着大家示意了一下,然后来到自己母亲鲁月的身边了解了情况后。
“给我把这堵围墙都给我推了!他们造多少,我们推多少!”
汤保的话音刚落,两个男人立刻就冲上来,要推围墙了。
吴建木气的脖子都变的又粗又红。
作为男人,他不允许有人在自己老婆孩子村民的面前,如此的羞辱自己;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他更不希望有人在自己的家的地盘上,欺负自己。
他直接抄起地上的一把砖刀,准备冲上去打人。
苏大美见状连忙跑上去,一把拉住了吴建木:“建木,你疯了!打人是犯法的,会被抓进去的!算了!咱们让一点就算了!”
苏大美担心吴建木啊,这些人明显就是在激怒吴建木,就等着吴建木做不好的事情呢!
她死死的拉住自己的丈夫,且不说他冲上去会被抓,可能他冲上去,还会被那两个长得这么凶的人暴打一顿,人家可是泼皮啊,只要今天打了,他们明天就可以躺你家门口的那种人啊。
“你给我撒手!我要上去跟他们拼命了,我连自己地都保护不好,我还保护什么!大不了我被打死,我也要拉他们两个人跟我一起死!”
吴建木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当谦恭相让换来的是得寸进尺,当卑躬屈膝换来的是别人的为非作歹时,他除了上去拼命,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了。
这是一个男人的绝望,更是一个底层家庭的绝望。
村里的人们则是一脸的嘲讽,你不是想要去报复我们吗?你只要敢动手,我们就敢让你进局子!
对于他们来说,这种无财无势的吴建木,就是一个蝼蚁。
“没有天理了,没有王法了!”
苏大美绝望的嚎啕大哭。
而鲁月则是抓住了刚才苏大美的话柄。
“好,还是你们苏大美懂事,既然苏大美说算了,那我们那就帮你们砌墙。”鲁月回头朝着自己的儿子和那两个男人喊道:“往里推进两米,砌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