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参加婚宴的人,一定是非富即贵的人,裴芒就像是闻见的腥味的猫,兴奋的跟什么似的。
池烟可不想跟宴冬易再有任何的瓜葛,艰难的道:“我不太想去,能不能让别人去。”
“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去?”店长满脸的狐疑,“这一天的工资可比你一个月的还多啊,多少人挤破头都想去呢。”
池烟现在正缺钱,淡色的眼珠转了转,“好,我去。”
她晚上回去联系宴冬易的时候,还旁敲侧击的提及了这件事。
宴冬易正在峨眉山下的小旅店内,周围乱的跟什么似的,“真是可惜了,金都一定不会去参加婚宴的,他和他爹闹得跟仇人一样,要不还能让他照顾照顾你。”
池烟却暗自欢喜,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他真的不会去?”
“绝对不会!”
…………
四目相对,很是复杂。
金都人模狗样的站在一排排座椅之中,拧眉看着她,背后蔚蓝的大海偶有海鸥飞过,落在奢靡的酒店玻璃上。
池烟手里还端着一盘欧式小甜饼,正往一张张桌子上放,一抬眼正好看见了他。
“怎么哪里都能遇见你?”金都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很是镇定。
“你以为你不会参加婚宴的!”那晚留下的惶恐依稀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