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城,刘聪最近是春风得意。
他俘虏了司马炽之后,以青衣赏赐给司马炽,令他作为自己的奴仆伺候起居。
不仅如此,司马炽每每外出打猎,都会让司马炽穿着侍卫装扮开道。
同样被俘虏的侍中庾珉等朝廷大臣看到这一幕,都痛哭哀嚎不已。
但越是这样,刘聪就越是开心,再指使起来司马炽的时候,也更加的过分。
别看之前在洛阳城中司马炽多刚多刚,甚至于都敢和姚裕正面怼。
但做了俘虏之后,司马炽那叫一个乖巧,哪怕是被刘聪踩着脑袋,脸上的笑容也不敢有丝毫减少。
而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能让自己多活一会儿,仅此而已。
这一天宴会,刘聪喝高了,让司马炽当着众大臣的面行酒。
要知道,司马炽尽管做了俘虏,但是在庾珉等人心中,仍然是大晋的天子。
身为天子,又如何能做行酒这般只有下人才做的工作?
一时间,大堂上嚎哭不断,刘聪听了只是心烦,就下令让司马炽停止行酒坐下,转头询问道:“司马炽,你可曾记的早年间你做豫章王的时候,朕与王武子曾去过你的王府。那时候,王武子将朕介绍给你。你说久闻朕名,把自己写的乐府给朕观看。说:听说你很会写辞赋,让朕写一篇与你比比。当时朕与王武子写的都是盛德颂,你看了大为赞赏。领着朕与王武子前往皇堂射箭。朕得十二筹,你与王武子都得九筹。你一高兴,便把拓弓银研送给了朕。这些,你还记得么?”
司马炽连忙拱手:“微臣怎敢相忘,只恨早日不识龙颜。”
刘聪哈哈大笑:“既如此,你可还记得朕当时的盛德颂?不妨为朕唱来听听,来人啊,备乐。”
话落下,自有乐官敲打编钟。
司马炽就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晋朝那些被俘虏的王公大臣的面,开始随着乐曲起调。
看到这一幕,庾珉等人哭的更厉害了。
刘聪心烦,派人将这些人拉出去脊仗数十方才收声。
打了庾珉等人,刘聪反而还笑问司马炽:“朕殴打你这些旧臣,你心里可有不忿?”
司马炽哪敢说半句不,赶忙道:“这些人活该挨打,竟然扰乱了陛下的雅兴。”
刘聪大笑,冲着左右群臣道:“人无心至此,修说司马越,就是太公再世,武侯复生,亦不能辅佐。”
群臣大笑,司马炽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却也只能陪着笑,一副憨憨傻傻的模样。
再看刘聪,大笑的同时拍打着大腿,问道:“司马炽啊,你曾祖,祖父,父亲三代创立晋朝,立国是也算太平,百姓安居。缘何你父才死,你们宗室诸王就如此自相残杀呢?这一点,朕很不明白。”
司马炽呃了一声:“那,那可能是上天要我们家自相残杀,好为陛下扫清障碍。”
司马炽各种无下限的话恭维着说出,可以说是求生欲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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