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查，必须查出来此人所有相关信息，他老婆每个月什么时候来大姨妈，老子都要知道！”
朱长安一走，姜小凡就打了一通电话出去，那张原本帅气无比的脸庞，此刻显得无比狰狞，额头青筋毕现，胸腔中积郁怒气喷了出来。
“是，老大。”
王洋自知事情严重，不敢嬉皮笑脸。
“天策？”
姜小凡拧着眉头，付了五十块茶钱，极其郁闷的走了。姜小凡甚至怀疑，朱长安那死胖子是不是骗自己茶喝？
“滴滴……滴滴滴……”
电话响起，一瞥来电显示，姜小凡做了几次深呼吸，拍拍脸，强挤出一丝笑容，接起了电话。
“喂，静媛，这么快就想我了吗？”
“艾科集团那边撕毁合约，我们刚刚摆到商场的货被全部礽了出来。”
许是两人同床共枕一夜，罗静媛对男人的态度没那么生冷，但依旧听得出来她心情不太美丽，艾科集团反复无常，属实恶心。
倾城国际化妆品线上带货渠道全面铺开，有小白脸陈卫东的魅力，吸引了无数女粉，每天业绩都在不断刷新。
倾城国际不愁销路，但先有艾科集团主动上门求合作，如今又翻脸不认账，摆明了欺负人嘛。
“嗯？艾科集团毁约？”
姜小凡心里一惊，很快便明白了，之前孙世元与自己通过电话，想来京都王家来人了，孙世元便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给“出卖”了，顺便给倾城国际添堵。
不过，因为死胖子朱长安，以及庞大龙、李东浩狼狈为奸一事，姜小凡抛之脑后，忘得干干净净。
“不止是毁约。”
罗静媛声音再起，“你没在工厂？”
“没，我，我在医院看望老院长，结婚这么大喜事想着跟他分享一下。”姜小凡脸不红心不跳，瞎话张嘴就来。
“你马上赶往工厂。”
罗静媛焦急道：“孙世元要撤走刚更新的生产线。”
产品被商场撤下，罗静媛倒是不惧怕，顶多是丢脸，自己觉得恶心而已，线上直播通道已经全面铺开，根本不愁销量，甚至产能略显不足，订单排到一个月以后去了。
工厂一旦被逼停，倾城国际将赔偿高昂违约金，并且失去消费者的信任。
“放心，有我在，艾科翻不起浪花来。”
姜小凡心中有底，并不慌乱。
“工厂设备绝对不能停下，哪怕丢掉实体店客户也在所不惜。”既然是自己人，罗静媛也毫无保留的告知姜小凡自己的底线。
“唔，我有数。”
姜小凡点点头，安慰了女人两句，也不着急回总部了，调转方向直奔工厂。
“滴滴……滴滴滴……”
姜小凡刚把车速提起来，孙世元便打电话过来了。
“说。”
摁下免提键，姜小凡继续驱车前往工厂。
“凡哥，你赶紧过来吧，王尘那混蛋要拆了工厂，我拦不住啊。”孙世元刻意压低的声音，却掩饰不住内心惶恐惊惧。
“唔，我知道了。”
姜小凡点了点头，却突然将车停靠在了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