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凌依然道,“我和易瑾离已经彻底分手了,他现在也根本不想见我,你要是把我带进去的话,估计只会让他更生气吧!”
叶崇卫瞪着凌依然,“难道你真的想要让瑾离弄出人命来吗?我不管你们到底是不是真的分手了,总之,今天这里绝对不能真出了人命!”
说罢,叶崇卫便拉着凌依然进了包厢。
这里说是包厢,但是实则却是有莫约200多平的一个厅,里面有吧台,有台球桌,游戏桌,ktv台......还有小型的舞台,可以供表演用。
而在房间中央的一块本该是空着的地方,此刻却是有一个中年男人跪在地上,不停的求着饶。
那个中年男人的面前,还放着一把沾着血的镊子。
当凌依然看到这镊子的时候,刹那间,身体的血液就像是被冻结了似的。
这样的镊子,她曾经见过,甚至当年的那一幕幕,就像是烙印进了她的灵魂一样,让她想忘都忘不掉,有时候午夜梦回的时候,就会再次的梦到冰冷的镊子扎进着她的指甲和皮rou中,然后她的指甲,被一片片的拔掉。
那种疼痛,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都不会懂吧!
“易爷,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男人不断地在叩着头,鼻青脸肿的样子,甚至鼻子和嘴巴那边,都是一片血迹,明显之前已经被打过了,而且还打得不轻。
“拔。”冰冷的声音,却只是冷冷的吐出了这个字。
凌依然几乎是僵硬地转过头,看向了此刻坐在沙发上的易瑾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