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暮寒安顿好了一众孩童,来到最后重伤的男人身旁。琍伆也突然出现在了身边,原来就在刚才夜暮寒正要下杀手时,琍伆出声阻止,要留他一命,夜暮寒虽然不解,但也照做了,灭世之匕只是扎在了心脏下三指,拦截了血脉,让男人陷入假死中。
“留他做什么?”心中一直疑惑的夜暮寒开口询问。
“我怀疑这圣婴派也与魔族有关,我要抽取他的记忆。”琍伆食指点在男人眉心,夜暮寒在男人心脏下三指的伤口一点,男人吐出一口鲜血,苏醒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琍伆食指红光一闪,男人瞪大了双眼,一动不动。片刻后,琍伆收回手,男人宛如泄了气的皮球,瘫倒在地,沉睡了过去。
“有什么发现吗?”
“这人只是个小喽啰,找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琍伆说完,丢出一团灰寂的火焰将男人的身体吞噬掉。
“要去圣婴派老巢看看吗?”
“我不宜在外逗留,我教你一门符术,改变自己的外貌,潜入圣婴派。”琍伆望着宛如牛皮糖一般甩都甩不掉的密布乌云还其中咆哮的寂灭神雷,指间在夜暮寒眉间一点,将符术烙印在识海中,便回到苍穹之心中。琍伆一消失了身影,天空中盘踞的乌云便烟消云散,晴空万里。
夜暮寒只好先将孩子带了回去,小镇中,不是夫妻在大街上绝望的哭喊着,天白身边的那个男人已经爬出了小镇大门,粗布单衣已经被磨破,鲜血拖出了很长的印记。
“竹青!”天白看见男人,激动的大喊,跑向男人。男人也猛地抬起头,两人眼中都充满了喜悦,天白快步跑到男人身边,将其扶了起来。
“少、天白!你没事吧?”男人见夜暮寒走到身边,连忙改口,双眼仔细打量着天白,没看见一丝伤口,才放下心来。
“没有,是夜姐姐救了我!”天白回头崇拜的望着夜暮寒。
“多谢姑娘救下天白,竹青感激不尽!”竹青这才把目光落在夜暮寒身上,只一眼,边觉得这姑娘虽然修为不高,却给人一种令畏惧的气息,怕是身份不凡的大族之人。
“不用了,你怎么伤的?”夜暮寒看着竹青的短腿,发现伤口应该没有太久,而且也没有经过治疗,这样伤势只会越来越重。
“路遇歹人,被打断双腿,一路躲躲藏藏也没来得及治疗,还连累的天白和我一同受苦。”竹青苦笑一声,自嘲的说着。
“给,你的断骨出有些地方已经开始愈合,但骨头没有接好,只能重新打断,在俯下这颗生筋续骨丹,修养几天就能简单行动了。”夜暮寒朝着竹青丢出一个玉瓶,交代完后,便离开了。
重新出现在沉睡男人身边,夜暮寒盘膝而坐,开始学习琍伆教给自己的符术。二哈也将从苍穹之心之中翻出的符纸与符笔送了出来,夜暮寒看着识海中那一个古老繁琐的符字,开始一笔一划的在符纸上“刻”下。
符笔落下,只勾勒出半笔,整张符纸便瞬间燃烧起来,化为飞灰,夜暮寒也不气馁,起笔在第二张符纸上勾勒。果不其然,第二张在第一笔的最后处,又自燃了起来,第二张、第三张、四、五,终于在第六张时,一个一模一样的符字跃然纸上。夜暮寒拿起符纸与额头向触,以混沌之力催动神符,符纸金光浮动,化作金光将夜暮寒包裹起来,与此同时,夜暮寒现在让外人开来与之前杀掉的刘全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