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啊”了一声,抓着他的肩膀,却又不敢乱动,“你快放我下来!”
受伤了就抱着她跑,这是什么毛病?
北冥夜煊笑了下,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夫人要亲自给我上药,自然应该回卧室了。”
云倾脸一红,心跳加速,竟然产生了一种某种小心思被抓包的心虚感。
北冥夜煊抱着云倾上楼,女佣十分有眼色地将要用的东西整理好,跟着送了上去。
等两位主子离开之后,大厅里陷入一片寂静。
许久,乔桥收回了眼神,点了根烟,抽了一口。
她冲着管家笑了下,红唇雪肤,容貌再不见丝毫秀丽温婉,只剩下道不尽的风流妩媚,“还是太沉不住气了,小姑娘刚才看我的眼神,危险的很,就差一点点,可能先扑过来的人就是她......”
管家看着她,不赞同地说,“少抽点烟。”
“瘾重,没办法,”乔桥将白大褂脱下来扔到一边,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修身旗袍,映衬着身姿婀娜,她抽着烟,目光有点沉,“你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伤的吗?”
管家脸色也跟着冷了下来。
这么多年,北冥夜煊虽然遭遇过无数次刺杀,但从来都没有人成功地接近过他。
这还是他第一次带血回家。
“到底怎么回事?”
乔桥皱了下眉,仔细想了下,然后摇头,“我不确定。”
管家眉头皱的更紧,“你陪少爷回来的,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没出手,”乔桥仔细琢磨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但还是有些记不清细节,她揉了揉额头,骂了句什么,然后才说,“那些人并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在杀最后一个人的时候,似乎问了对方什么问题,那人的回答,让他分了神......”
她抬头看了眼楼上,“然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