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对薄家有愧,也愿意任劳任怨。
但不代表她就是个受气包。
除非她自愿,不然没人能利用她。
薄迟寒听到云倾的话,瞬间松了口气父亲与妹妹之间的关系,是他的心头隐患。
虽然知道薄砚人这样对待云倾,一定有他的原因,但云倾因此受了委屈,却是事实。
见小姑娘想得开,薄迟寒也跟着笑起来,“倾倾高兴就好。”
转而又想起,没有在别墅里看到北冥夜煊的身影。
今天这样特殊的情况,那个男人竟然不在......
薄迟寒皱了下眉,却反常地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云倾的肩膀。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研究院大门外。
薄砚人坐在轮椅上,等在门口。
云倾看到薄砚人,目光闪了闪。
就连薄砚人都亲自来了......只能说明,对方动静绝对不小。
云倾面色如常的走过去,站在薄砚人面前,笑着喊了声,“大伯。”
薄砚人视线落在云倾脸上。
从不施粉黛的小脸,但修长洁白的颈项,再到精致适宜的装扮......这个女孩子,无论从哪方面看,都完美的找不到丝毫瑕疵。
薄砚人语气清淡,“昨天云家的人找你了?”
薄迟寒微微讶然的眼神看过来。
云倾眼底微光一闪,微微弯下腰,用一种令病人舒适的角度,看着薄砚人,“云老爷子找过我,没说什么重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