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照再次睁眼已与晴空同榻而卧,不知何时她已被晴空抱上了床榻。
「醒了?」
晴空突然把脸凑了过来,两人鼻尖相触,悸动不已。晚照睁大双眼翻身坐起,瞬间脸红到耳根。
「肉饼好吃吗?」
晴空一脸坏笑,晚照下意识抹了下嘴角,昨晚一定是说梦话了。
「你不光说了梦话,还吃到了肉。」
晴空挽起衣袖晃了晃手臂,两排深深的牙印赫然印在上面,一夜过后还如此清晰看来她是使了力。
「嗯,是挺好吃的,要不我再来一口?」
晚照笑着说道,晴空挑了下眉,将另一只手臂伸了过去。晚照抬手拉住,撸起袖子上去就是一口。
「嘶!你还真咬啊。」
晴空咧了下嘴,用力将手臂抽了回来,又是两排清晰的牙印,他怀疑晚照其实是属狗的。
「谁叫你逗我的,你都凑过来干嘛放过。」
晚照唇红齿白笑得灿烂,几缕碎发随意散落在额前,灵动甜美,令人心动不已。
「你说得对,到嘴边了干嘛要放过。」
晚照瞬间愣在那里,只觉唇上一凉,唇舌交缠,他的气息居然有肉饼的味道,莫不是自己还在做梦。
「呜……」
晴空察觉到她的退缩,晴空伸手环住她的腰肢,霸道地加深了这个吻。直到晚照拼命捶打他的脊背,这才放开她柔软的唇。
「就亲个嘴,弄得跟打架似的,你要试着换气。」
晴空轻点她小巧的唇,伸手抚上她的粉嫩的耳垂,喉结滚动,俯身垂首,舌尖一卷,一口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
「少主……」
晚照身酥麻,喘息着瘫软在他的怀里,晴空嘴角一勾松了口。
「暂且先放过你,安心等着做我的夫人吧。」
「少主别费心了,对我而言妻妾没有分别,若是妾室我也甘愿。」
晚照说完狠狠咬住微肿的嘴唇,弓起身子往床里缩了缩,双手紧握被角不敢抬头看他。这几日她想了很多,若是自己的退让能换得向家的成,她愿意为了晴空委屈自己。
「你闭嘴!」
晴空气急一拳打在床榻旁的椅凳上,粗制的木凳瞬间四分五裂,受力的凳面也被击得粉碎。纷飞的木片扎进他手背的肉里,疼得他直咧嘴,却不吭一声。他抬手将木片拔出扔在地上,伤口顿时鲜血滴落,染红了床榻上铺着的褥子。
「你的手……」
晚照见他受伤流血懊悔不已,她知道自己闯了祸,看来今日是彻底激怒他了。她慌忙脱下衣衫缠住他的手臂,此时听到声响的碧霄和温简也急忙赶了过来。
「晴空,你怎么样?」
碧霄重重拍打着房门,焦急地询问着里面的情况。
「碧霄姐,我们没事。」
碧霄一听是晚照的声音,对温简摆了摆手,随即推门而入,大步走到屏风后面。看着坐在床上衣衫凌乱的两人,床褥上的血迹,碧霄脸色一沉,犀利的眼神扫向床榻上的晴空。
「晴空,你这是做什么?」
「姐,你别误会。我昨日喝得有些多,晚照就留下来照顾我,我们没有……」
晴空甩了甩流血的手,血流得太多他的手臂已经开始发麻,虽然手背处的伤口不大但是很深,还好晚照及时将血止住。
「你最好把持住,不然有你好看!」
碧霄松了口气,对晚照挤出个笑容,扶着她下了床。晚照回首看了眼沮丧的晴空,抬眸对碧霄央求道。
「都怨我,你别说他。」
碧霄点头,将身上的外衫脱下披在晚照身上,又为她整理好松散的发髻,挑了下眉用眼神示意她躲到屏风后面。
「温二公子,你进来下。」
碧霄的脸色缓和了些,将门外的温简喊了进来。温简提着药箱,他错愕地看了眼躲在屏风后面的晚照,随即摇头走了进去。
「伤口很深,暂时不能用剑了。」
温简处理了伤口叮嘱着,碧霄将晴空手臂上的衣衫解开,仔细叠好准备一会儿还给晚照,晴空见她没有骂自己,多少有些不自在,于是故意回道。
「无妨,我左右手都能使,不耽误事。」
碧霄瞪了他一眼,心里暗暗骂道:多大的人了还干这种事,这么能耐怎么不去杀敌国探子,伤害自己又有什么用!
「姐,你想骂就骂吧。」
晴空见她干瞪眼不开口,心里生出些许烦躁,暴风雨前的宁静他也受不了。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