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惊了惊,稍后嘴角便噙上了一丝冷笑。
阿史那容真放开了已经被她勒的有些瘫软的阿史那格布,顺势一脚把对方踢向了扑过来的人。
那人来势凶猛,冲势不变,身子跳了起来,让过了阿史那格布。
可他还在半空当中的时候,阿史那容真跨步上前,一拳便打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这一下力气之大,出乎了人的想象之外,砰的一声闷响,那人在本空中就躺了下来,然后狠狠的平拍在了阿史那格布的身上。
阿史那格布昏昏沉沉间又遭重击,顿时惨叫了起来。
砸人的倒是没怎么叫唤,挨了一下的他嘴角溢血,估计是震动了心肺,胸骨也被这么凶猛如大锤的一拳给打裂了,整个人摔在地上已成半废之人。
两个倒霉蛋顿时翻滚在了地上,行凶者好整以暇的上前,在嘈杂声中,双手抓住那人的脑袋只轻轻一挫。
颈骨折断的声音听上去分外的清脆而又清晰,那人的身体抽动了一下,立即便软了下来。
阿史那容真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意犹未尽的添了一下嘴唇,好多年没杀人了,都快忘了是什么滋味。
这一刻她的凶性终于再次被唤醒了过来,她的眼睛闪烁着妖异的光,望向了席间的突厥人。
就像一只猛兽欲择人而噬,好整以暇的挑选着猎物,让人望之便生毛骨悚然之感。
突厥人是如此的愤怒,但他们的表现又是如此的软弱,在阿史那容真的注视之下,一个个都不自觉的移开了目光。
他们都是贵族,没有拼死一搏的血性,他们的残暴与他们的勇气正好成反比,王庭中的贵族尤其如此。
大帐之中终于安静了下来,气氛却如此的诡异。
阿史那格布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好像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要上来再行来过的样子,立即有人上来将他连拖带拽的弄回了座位。
阿史那容真昂起头,傲慢的看了看他们,“再有人敢侮辱我的丈夫,我就杀了他。”
她从来不说假话……
……………………
会盟的头一天就闹出了人命,死的是莫点密设,想要搭救表弟的他,情急之下反而送掉了自己的性命。
杀人者施施然的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坐下,很有打手的自觉,擦屁股这种事情干脆的留给了丈夫。
李破露出了“歉意”的笑容,“今日我们欢聚于此,为的就是消弭这些不必要的仇恨,我在草原上听人说过,没有人说话会不留下声音,也没有人做下恶事会不为人知。
可汗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死有余辜?”
阿史那杨环重重哼了一声,眼神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在阿史那容真身上瞟了瞟,和这个女人竟然坐的如今近法,之前还谈论过她几句,这让她心里有点发毛。
她也不说话,用行动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径自起身,向外行去,很聪明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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