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午后,我坐在钢琴前。试着弹几个曲子来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可是苗苗藕荷色的毛毛头和那双亮亮的眼睛总是在我眼前晃动。
《所以,你对她设计你,你从来都不太在乎!》
小星的话再次回响在我耳边。
《我能把琳娜带到安德烈的屋里,就能把她带到安德烈的床上,》
苗苗呀,苗苗!我的心隐隐作痛。
有人敲门,我打开一看,安德烈立在我眼前。他看上去脸色苍白。原本喜爱运动的安德烈皮肤似乎没有俄国人那么白。可是,最近,也许是莫斯科这终日不见太阳的气候闹得。安德烈变得和俄国人一样白了!今天他看上去简直就和生病了一样,面无血色!
这个安德烈,出门从来不看黄历!我觉得自己今天的脸色绝对不会比他好看到那里去。
苗苗的话还在我耳边,我冷冷地看着他问:
——“你有事吗?”
安德烈示意他想进屋和我说。
我回手拉过门隔着一尺宽的门缝对他说,没事你可以回去了。
安德烈一把推住了门,眼睛怔怔地看着我。我想关上门,可是没用,安德烈绝对是没生病,他力气大的很,他用一只手连门带我一起慢慢的推开了。进到屋子,安德烈立在屋中央,回头看见我还双手推着门站在那里,说道:
——“你要是想,现在可以把门关上了。”
我在那里愣了一会儿,我真的没有想他会来。那么既然来了,也好!我正想问问他和苗苗都计划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