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有,我只有在哲学课上才听说的。安德烈有些质疑,中国学校从来就没有介绍过康德很这个哲学概念吗?我说那到不是,只是我们的概念是翻译过去的,安德烈这时合上书十分好奇的问我,他特别想知道中国是怎么翻译这个词的。我一字一句的说道:二——律——背——反——。
安德烈想重复一遍,可是根本他就说不清楚。安德烈的发音把我两都弄笑了,他摇着头说,汉语实在太难了。
他不理解为什么汉语不直接音译这个术语。
我问他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词,他不用背了,安德烈说这是个古希腊词,康德的德语著作里就直接是音译引用的,俄语的也是,所以这对他根本就不是生词。我问安德烈那这里的哲学课你也不觉得困难吧?他说绝大多数内容他在上大学的时候都学过了,比如康德呢,安德烈就读过他的德语原版的《纯粹理性批判》。
听到这里我几乎对安德烈嫉妒的发疯了,康德的《纯粹理性批判》就是他“二律背反”概念的最好解释。只可惜我连俄语版的都读的费劲,所以我知道我对这个概念的理解肯定不会象安德烈那么明晰。这个时候我发现安德烈的学业压力原来比俄国同学都小,这个是我之前怎么没有意识到呢?
是呀,假如我的哲学老师和我讲孔夫子,我也可以去看了孔子的原著,之后和老师交流。我们讨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么我那个读不了汉语的哲学老师肯定也不敢为难我的。想到这里我有些不服气安德烈了。说道:
——“安德烈,你说学院让我们一起学俄语这公平吗?”安德烈听到我有些不满的语气,他笑着把我拉到他怀里说:
——“你说呢?亲爱的!”
——“我觉得不公平!”我说道。
——“我也觉得有些不公平。不过,如果我去中国,和勇和明他们一起学汉语,你觉得那是不是也不公平?”安德烈问我。
安德烈说的这个我到没有想过。。
后来,我知道了一件更让我觉得不公平的事:俄国的硕士以上的学位答辩不一定非要用俄语,也可以选择英语和德语进行答辩。所以,我觉得安德烈的学业压力真的是比我们小太多了,也难怪这小子也不怎么好好学习也能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