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无五色石,邓婵玉战力平平。
论仙道修为尚不及金吒、木吒之流,武道修为甚至也比不得黄飞豹。
双方实力相差巨大,乔坤有意提防那五色石,数招擒下邓婵玉并不费劲。
见邓婵玉被擒,诸位门人俱都放松,哪吒笑道:“果然乔大哥实力高强,一战成功。”
只是乔坤听着,觉得这语气中有些嘲讽黄天化的意味,却有些不明所以。
黄天化听到这话也有些愤愤,他脸上仍有伤痕,对邓婵玉怒道:“贱人,你也有今日!”
眼见黄天化似乎要动手,乔坤却将邓婵玉护住。
黄天化的亲爹黄飞虎也喝住了他,“不可造次!”
黄天化只得罢了。黄飞虎又对邓婵玉道:“邓小姐放心,我与你父亲乃是旧相识,定不会让小姐受委屈。”
姜子牙给邓婵玉安排了一间厢房,几位侍女照料,甚为客气。他还想着以后劝降邓婵玉、邓九公,自然不会太过分。
这处厢房布置得甚为温馨,乔坤能感觉到邓婵玉安心了不少。
他也不想这姑娘担惊受怕,又劝慰道:“我对邓小姐并无恶意,小姐且在此处歇息。”待擒了邓九公一起商量投降事宜,当然后面的话,却不用说。
邓婵玉上下打量乔坤,思索一会,开口道:“你救过我和小红,难道你便是我小时候传授我功法的仙人?”
“是我没错。”乔坤笑着说道:“这‘中品真仙诀’中正平和,最适合筑基,但修炼起来却慢一些,邓小姐能修行到如此境界,也算甚有天赋。”
“果然是你。”邓婵玉面上一喜,似乎要说什么,但还是没有开口。
乔坤感受到邓婵玉还有一些怀疑,知道多言也是无用,便离开此处。
不过他还不放心,又拔了头发,悄悄施展分身术在旁守护。
化血重生之后,他血肉有灵,分身可以超常待机,若不与人动手,可维持数月不消散,足够守护邓婵玉安。
离了厢房,乔坤来到书房等候,过得会姜子牙到此,笑道:“武成王也说邓九公乃是难求的将才,劝我不要为难邓婵玉,将来好收服邓九公。”
当然姜子牙本来也没打算为难邓婵玉,乔坤更是为了保护邓婵玉才出手,只说:“武成王高见。”
姜子牙笑道:“如今却不是时候,只擒了邓婵玉,还需再败邓九公一阵,才可试着劝服。”
这就是姜子牙的逻辑,即便要劝降邓九公,也要先展现自身实力,狠狠地揍邓九公一顿,将邓九公揍痛了,建立绝对优势,再行劝降。
这和收服宝可梦有些类似,将宝可梦揍到半死,才好收服。
这有其道理在。若不先建立优势,只以邓婵玉相威胁,邓九公未必肯投降。即便投降,也不心诚。
而且如此行径,无强者风范,怕难以让众多诸侯心服,以后西岐如何威慑数百诸侯?
乔坤又推算击败邓九公的可能,“邓九公虽然是武道传说,有人道气运护持,但如今武成王已经重回武道传说境界,再有南宫老将军一同出手,定然能重挫之。”
邓九公这种纯武将,人道气运相护,再催动手段,得士卒血杀之气加持,不惧仙道术法,乔坤上前也未必便能占了便宜。
不过如今黄飞虎成就武道传说境界,虽然还未恢复巅峰实力,也足以应付邓九公了。再有老将南宫适相助,面对邓九公有绝对优势。
只是姜子牙却不那么乐观,“爱女被擒,邓九公还能估算形势,鸣金收兵,固然是他乃将才,也可能是他还有别的依仗,说不得又有左道之士相助。”
这倒也有可能,毕竟截教号称有万仙,过来一个帮助邓九公再正常不过。
倒是阐教这边有点惨,除了广成子,其余玉虚宫上仙实力不存,难以形成助力。
现在西岐仙道战力担当也只有杨戬、哪吒而已。乔坤暗自估算,他的实力可能还是略逊色杨戬一筹,比雷震子强一点点,比黄天化强出许多。
杨戬固然在三代弟子中出类拔萃,但若碰到截教诸位仙人,只怕也未必能占多少优势。他自然就更不行。
姜子牙思索一会,又道:“明日一战干系众大,师侄你和杨戬、哪吒、雷震子一同出战。”
乔坤自然答应,便是姜子牙不说,他也要出战,以免邓九公、孙焰红死于乱军之中。
第二日双方列阵,姜子牙摆五方队伍。哪吒、杨戬分别在左哨、右哨,乔坤则骑着火眼金睛兽护卫在姜子牙身旁。
邓九公先未动手,只上前交涉:“我等交战,无干小儿,还请姜丞相先将小女放回。”
姜子牙却不理会,只让黄飞虎上前敌住邓九公。
两人都是武道传说,可踏空而行,不过为却都未起身飞在空中,是避免留下破绽。
邓九公开辟“元气秘藏”,真气质与量都远超寻常武将,催动有形刀罡更比寻常强数倍,更兼他刀法如神,催动刀罡刀气纵横,简直势不可挡。
黄飞虎枪法本是炽烈如火,勇勐刚健,但折过一番,再入传说,却是沉稳细腻,挥洒并无丝毫破绽,将邓九公招数拦下。
双方你来我往,顷刻间斗了三十多招,不分胜负。
邓九公忍不住赞叹,“多年未见,武成王实力依旧。”说话间,手上刀法不停,更添几分凌厉。
黄飞虎催动金攥提芦枪护住自身,“九公你倒是老了。若不然以我如今实力,未必是你的对手。”
此时黄飞彪、黄飞豹、周纪、黄明各自领一军冲锋,自有邓秀、孙焰红、太鸾等人率军拦住。双方战在一起,将战场切成棋盘一般,战斗也胶着起来。
乔坤在旁看着,准备随时出手擒下关键人物,左右战局。
此时却从商军中走出一道人。
那道人身不满八尺,发似朱砂,面如瓜皮,獠牙巨口,双目凸出,身穿大红,头上带着金叶冠,腰束麻绦太极扣,手中拿一柄宝剑,显得不伦不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