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个护卫兴冲冲地冲了进府宅。不一会儿,周尺闻就出来了,他一看到阳子冀,就丝毫不顾忌周围的人,一把抱了上去,道:“你终于出来了!我已经等你很久了!来进去,我开宴席为你接风洗尘!”
“好!”
两人进了府宅门,周尺闻便让阳子冀先行一步到会客厅,自己则是给府里的下人下指令,让他们以最高规格的宴席准备晚宴。同时,周尺闻也是派人邀请曾经在衡阳山隶属他麾下的一些将领前来赴宴。
一切准备妥当,周尺闻回到了会客厅,与阳子冀对坐。他给阳子冀倒了一杯酒,说道:“子冀,先前父皇昭告天下恕你无罪,你为何到现在才出来?难不成,其中另有隐情吗?”
“尺闻,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更好。如果你是信我的话,就不要再过问了。因为再问一下去,很危险。”
看到阳子冀凝重的表情,周尺闻知道事情并不简单,他也是知道尺寸的人,笑道:“既然你都这么说,我不信你也不行了。不说那些没趣的话了,我们还是说些有趣的事情吧!”
“这是当然!”
说着,两人开始说一些最近的趣闻,阳子冀最近身处宫中,知道的有限,基本都是周尺闻在说,阳子冀在听。不过,这也不影响阳子冀听了之后对事情的精确中肯的评论。
很快,那些与阳子冀并肩作战的将领都是来到了周尺闻的府宅上。当他们看到阳子冀还健在的时候,悬着的那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宴会,也随着将领们的全部到齐而开始。虽然这次宴会的规模有点小,但是却让在场的一众人感受到了当时在衡阳山战场开晚宴的氛围。
当然,阳子冀出现的消息,那些关心他的人知道了,那些憎恨他的人也是知道了——比如王飞。
作为最憎恨他的人,王飞对于阳子冀还活着是十分的不满。他一脚把桌子踢碎,怒道:“为什么这个下贱的奴隶的狗命会这么的硬!为什么!这样都让他活过来,皇帝陛下在想什么啊!”
就在王飞还在气头上的时候,王玉玲却突然闯了进来。他看到一地的狼藉,不解地问道:“爹爹,你怎么了?是谁惹你这么生气了?你说出来,女儿去教训教训她!”
看到进来的王玉玲,王飞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的精芒,他上前抱住了王玉玲,说道:“玉玲啊!爹爹只是有些不高兴而已,没什么的!只是,爹爹有一件事情想要你帮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爹爹请说!只要是女儿能够办到的,一定会全力而为!”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宾主尽欢,所有人都散去了。阳子冀躺在舒适的床上,回想起了这些天的遭遇,他不禁自嘲道:“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把事情做的太复杂了。如果只是正常的辩护,不知道结果会是如何?”
叹息了一声,阳子冀正要入睡,他却突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气,这使得他立马起身望向四周。
借着月光透过砂纸窗,阳子冀能够看到梦中女子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虽然她依然带着面具,但是那双水灵如玉的眼睛,却一直都在盯着阳子冀在看。
被女子盯着看,阳子冀并不是害羞,而是有些不自在。他下了地,一边走,一边说道:“这位姑娘!你与我之间!曾经发生过了什么事情?使得你隔三差五地就出现在我的梦中或者眼前?如果你是想我报恩的,我觉得除了这条命之外,我没有能够报答你的恩情东西。如果你要取,现在就拿去吧!”
听到阳子冀的话,女子起身,伸出右手,似乎是想要摸一下阳子冀,但是在半路上,却又收了回去。她摇了摇头,道:“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让你报恩的。你就算把命给我,也报答不了我的恩情。至于事情的过往,我已经不想提起了。虽然你现在忘记了,但是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
“可是,你一直出现在我的世界之中,让我充满了疑惑,如果疑惑不能解开,我现在宁愿一死!”
闻言,女子转过身去,说道:“放心,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从今往后,我不会轻易出现在这个世界以及你的梦中了。而你,也千万不要相信任何的女人,只有我,是值得你信任的!”
说完,女子化作一阵星光,凭空消失在了阳子冀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