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聊歧视吗？”
鲁志强瞬间哑巴了。
类似的事情，鲁志强经历过。
那时候，他还跟着张旭尧，出国来参加电影节。
从那时起，就经常被老外歧视。
张旭尧这类导演明星，通常的选择是忍气吞声，息事宁人，没有一个是想着反抗、抵制歧视。
目前为止，鲁志强只遇到一个态度强硬，坚决回击的。
这个人就是李昱了。
想着以前受过的窝囊气，鲁志强猛一拍大腿：“干！干死鬼佬！”
鲁志强雄心壮志道：“李总放心，大不了我被驱逐出境，出任何事我都自己扛，不会供出你来的，一定放心好了。”
“……”
这话听着，怎么不对呢？
不像是诀别时的豪言壮语，更像是……警告？
“什么情况，你就直说吧，别给我拐弯抹角的。”
“是这样的李总，由于没有其他的媒体报道这件事，连短视频都没有，如果我们自己来报道，等于把水军全部推上一线……水军是干嘛的？当然是浑水摸鱼了，这才是水军的强项，让他们打硬仗，刚正面，完全是不行的。”
鲁志强忽然变得悲壮起来：“这样一来，我们很容易被发现。按照漂亮国的法律，网络水军一旦被查实，是会受到法律制裁的。驱逐出境可能都算是轻的，更严重的惩罚都有。”
“我不是在跟李总拐弯抹角，是给您分析利弊。如果有别的媒体在报道此事，那么我们浑水摸鱼就会容易一些，而且真真假假的消息掺杂在网络上，漂亮国的网络监控中心也监测不到。现在光我们自己出手，等于脱光了站在太阳下，一览无遗。”
说了半天，李昱还是没有明白他的诉求，“哦，然后呢？”
鲁志强道：“然后，我希望李总能慎重考虑。”
“那我考虑一下，”
不过半秒，李昱立刻道：“考虑好了，干他！”
“……”
鲁志强哭丧着脸：“李总，你根本就没考虑……驱逐出境，坐牢，很严重的……”
李昱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这里跟国内不一样，在这里，只要有钱都可以解决，坐牢也是一样，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我就赴死了？”
“去吧。”
“哎，那我去了，李总，您要保重，要照顾好自己，千万不要忘记我啊……”
“去去去，赶紧的，快点儿。”
“我走了，我真走了……”
鲁志强嚷嚷了半天，愣是没有挪半步。
看样子，他实在不乐意牺牲。
当然，也没道理让他牺牲。
在钱和自由面前，有的人宁愿选择自由。
“好了，别哔哔了，另外再想办法。”
李昱说完这句话，查理正好来了。
查理早上也在美滋滋地，等着新闻报道。
却没等到，于是过来问问怎么回事。
一进来，就看到鲁志强哭哭啼啼，像是即将要赴死。
李昱让鲁志强把事情经过，以及两人的猜测，给查理说了。
最后，也把李昱的决定和两人之间的分歧说了。
查理听完，道：“我有办法。”
转机，这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