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爱看恐怖的青向兰听着湿尸眼睛放光,急忙催父亲继续说话。
“就在挖着挖着,母亲脸就朝下了。”青一动说,他的母亲是一个非常温柔、善良的人。“她会给我们讲很多故事。”青静态对记者说。“她有一颗感恩之心。”青动态说。青一鸣并不掩饰。
“这是说,入棺时,人们并没有死亡吗?“那不是真的吗?”“怎么可能呢!”“这不一定啊!你看我的眼睛……”我一边说着,一边盯着自己的右眼。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简一诺听了还有些后怕,之前就听说过这种事情,但都觉得这只是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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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可能吧,你那个出湿尸体的可能性不大,估计之所以会出现湿尸体,一是因为棺材品质好、密封性强;二是因为她进棺材时再次醒来,将空气全部吸到棺材里,棺材整体形成真空地带,因此保存良好。”
段以城迅速地走进了分析。
不得不说,他逻辑不错,起码每个人听上去都像那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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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一鸣点头道:“您说可能吗?青小田怜其母死状悲惨,欲为其立下大功然后送到火葬场。不料在立功时为其母换装,却见其母颈部无勒痕而遍体鳞伤。
简一诺很好奇地问道:“那就是说没有自杀呢?而是被杀了呢?那个时候村子里都传说着闹鬼了,难道是他母亲在灵柩里闹出来的声音吗?”
想到活活憋死的情景,众人不禁又惊又冷,青向兰听了越发惊恐,惊得筷子纷纷落地。
“该不会自杀吧,而是死了。换衣服时全村人差点在场,一听胸塌下来一大片,事后青小田报了警,请求剖尸。
简一诺一怔,原来她以为还要吃碗底那口米饭呢,一听就吃不下,众人放下碗,幸好这时也快吃光。
陆慧站起来整理碗筷时,青一鸣的宿舍并不是很大,仅两房一厅就有60多平,还好没公摊,人都没站起来就势如破竹地坐到了饭桌上。
简一诺趁陆慧走了,暗中问青一鸣:“大哥,您说调白水州吧,是不是真有那么多想法?省城打拼了那么多年头,您舍得么?”
在家乡的时候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两人都没心思多说什么了。
青一鸣苦笑着说:“还有什么不甘心呢?你还知道哥哥没有根,能进处级早就顶上天了。我待在这可真腻烦啊!我们一直都在白水州,待在榕州一个没有亲戚一个没有朋友,吃饭都不适应。”
榕州人民爱打麻将,青一鸣像简一诺那样,能、却不爱、吃食方面,榕州人民爱吃甜的、炒青菜要放白糖的、气候恶劣的、城区夏季闷热炎热、没有一丝风吹草动的、青一鸣生活的时间越长,对白水州的眷恋之情越浓。
“但您也清楚,白水州港口局目前是莆阳市港口局的下属机构,您若前往,不知不觉间职别便少了一个档次。”
闻知青一鸣要回,简一诺急忙询问,白水州港口局现在虽还在处级编制内,行政却属于莆阳市管辖。
青一鸣摆摆手,自己并非胸无大志:“无妨!我要回去不为这个造成虚名。若是能够将白水州港口局改造成名副其实的白水州港口局的话,这辈子都不会有遗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