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都没发现,那个人站在那里一声不吭的,要不是他给我们开门,我都还不知道那里站了一个人,咱们进去的时候,有这个人吗?”
面对菜鸟的提问,我摇了摇头。
当时我们两人都很紧张,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男人身上了,根本没注意到有旁的人存在。
就是荷官都是对方靠得很近,就站在我旁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自然是知晓的。可是距离我们有十步之远的保安,还真没人注意。
“剑南,你不会是想说这个保安有问题吧?”
“不无可能,之前菜鸟你发那么大的脾气,荷官所有注意力都在保护那个男人身上,根本没人有机会做换牌这种事情,那个保安,说不定就是对方下的一步暗棋。”
这样说其实有一点牵强,毕竟对方距离我们十步之远,怎么做到在这么远的距离给双方换牌,还让我们毫无察觉。
尤其这件事情还是我们亲自挑起的,所有的时机把空都在我们这边,难不成对方早已将这些都算计于心,那这样的算力,有些恐怖了。
和这样的人交手,我们真的没有从一开始就步入了对方的算计吗?从最开始最开始……
细思极恐,这般想着,我全身都在发毛,冷汗直流。
菜鸟拍着我的肩膀说,“要不你要把千花手就教给他吧,还有我那块令牌,咱们保命出去再说。”
我看着菜鸟,尤其是对方手传过来的颤抖,狠狠的咬着下唇。
千花手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那是天叔传给我的,若是真的要教出去,这也得让天叔松口才行。
千门嘛……规矩大过天!
……
“算了,是我怂了。”菜鸟拍着大腿,在裤子上擦了擦手上的汗水说道:“剑南,我刚刚的话你别放在心上,这东西说什么也不能交给他。”
“交给他了,咱们也不一定能活着出去,与其把所有的资本交到对方手中,我们还不如搏一搏。”
对于菜鸟的改口我不意外,因为想要将东西交给对方一了百了的思想,我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没有说出来罢了。
菜鸟一直以来都是口直心快的人,服软只是本能,没什么可丢人的。
但坚守底线,是我们的理智。
“哎!”
菜鸟靠在一旁,长吁短叹。
我们看不出对方用了什么样的手法,那就无法再应对下一次的比赛。
就算是再继续进行下去,也不过是掉进同一个坑里,于我们而言毫无益处,只是将东西白白地输给对方。
自然是难受的,也不愿意出去。
“菜鸟,要不咱们回想一下之前的细节吧,凑在一起,说不定有新的思路。”
听着我的提议,菜鸟也知道死马当做活马医,为今之计也只有这样了,总比他在那里长吁短叹的好。
“行,我先来吧。”
菜鸟先是想了想,斟酌的开口,“你用了千花手给我洗牌,刚开始还不错,不过我发现你神色不太好看,我猜应该是因为那个男人的牌和你发的不一样吧!”
我点点头:“我那时是放弃了的,那荷官也没做什么,还有那男人,我并没发现什么,但也不排除其他。”
菜鸟觉得这答应没什么用,毕竟十分模棱两可。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个男人从始至终没有动过手,所有的一切事情,都是由他人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