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以为,那宋文璋一家勾结外敌,私设矿场在先理应抄九族,秦谷不仅破获宋家勾结外敌,更是帮朝廷将遗失在外的钱财找回,有功当赏。”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知阁老认为该怎么赏。
吴念柏苦啊,原本削藩便是自己的理念,自从上了这艘船,便下不去了啊。
“臣认为世子殿下如今官居副六品,可是近来升的太快,以防止世子倨傲,今后不易管理,所以臣认为陛下赐六品正即可。”
皇帝哈哈一笑:“还是阁老想的周到。”
那就按阁老说的来,下去拟旨吧,明日带着你的奏折在殿前请赏。
吴念柏心中像是哑巴吃了黄连一般,走路说不出。
别看自己是两朝元老,可是依旧是那个一人一下。
此时的秦谷也没有想到这几日里朝中变故如此之大,皇帝可是为了自己没少操心,而刑部知道刘岙是秦谷朋友之时,柳云苏亲自出迎,这面子在江湖上可以说大了去了。
柳云苏对敌人可以说是皇帝手中的一把最锋利的剑。
柳云苏当初便是皇帝与秦雄培养起来的,未满十岁就成了皇帝的亲卫中的一员,那时还在征战,如今的皇上还是在军武中仅仅是魏皇子,秦雄也只是魏政权并肩而行的兄弟,谁知道后来的魏政权摇身一变便竟然成了皇帝,秦雄成了镇守一方的王爷。
而柳云苏随着年龄的长大,不仅成为了皇帝的亲卫,不到三十岁更成了如今刑部尚书官居正二品,柳云苏可是大秦天宇几岁,小的时候长带着秦天宇和秦谷一起玩,因此几人关系更算是青梅竹马,柳云苏唯独对秦谷和秦天宇有笑脸,平时的那张脸可是用来杀人的,要知道柳云苏作为陛下的家臣,更是尖刀,有时候更是一把在暗处的刀子。
前十年江湖人怕秦雄,后十年江湖人畏柳云苏。
刘岙诚惶诚恐的与柳云苏说了说如何认识的秦兄弟,更是托秦兄弟照料才能遇见柳云苏,更是能坐在一起吃顿酒。
原本柳云苏还是要端着自己二品的架子,依旧很冷淡,只是问着秦谷的情况,听到会心处,还会流出一个微笑,也只有听到秦谷还不错时,可以让这个活阎王有一丝丝触动。
可是随着时间推迟,二人喝高了也不在乎那么多,柳云苏开心,自己世子兄弟来京中探望自己了,后面的路要铺的顺顺的,别看柳云苏在此地喝酒,其实明的暗的人手早已派出去了,因为他知道秦谷的危险不是来自江湖,更多的是来自于布十巷中的那个孩子王。
柳云苏搂着刘岙,刘岙要比柳云苏高出一个头,可是柳云苏依旧搂的气势十足:“刘大哥若是今后江湖上有什么事,就那个我给你的那块流云牌去流云楼即可,全国通用,童叟无欺。道上兄弟都会给几分薄面的。”
刘岙一听这话眼睛发亮,那感情好:“既然柳老弟那么客气,大哥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这牌子我就收下了,今后在江湖上,还要多多仰仗柳老弟的名声。”
一旁镖师兄弟更是一个一个听的心惊胆战的,这可是活阎王,江湖上的事都管,您倒好搂着人家一口一个柳老弟的,不见外,我们几个可怕人家酒醒了后,翻脸不认人,杀我们几个灭口。
几个镖师坐在一旁中规中矩的,只是偶尔挡不住美食诱惑了,夹两口菜,眼观鼻鼻观心,什么都没看到。
一番交谈后,柳云苏派人将刘岙和几个镖师送出京城,临走的时候还塞了两罐茶叶给刘岙,酒醒了的刘岙反而有些诚惶诚恐,临走的时候还说了句,柳老弟常来看我啊。
柳云苏的手下“角”回来复命,刑部的人已经安排到了蜉蝣镇上,布十巷也去了不少人,看来这次都是针对世子的。
柳云苏冷哼一声:“我到要看看谁敢动我兄弟,现在如今我兄弟正六品将军了,哈哈哈哈哈。”
角作为跟了柳云苏那么多年的手下,也从未见过东主除了敌人以外对谁如此上心。
他知道自家东主究竟有多大的势力,黑道除了涤尘外可是被流云楼占了半壁江山,涤尘二十年未出江湖,可是依然威慑犹在。
不过东主作为陛下家臣,更是可以直达天书,不仅如此,东主手下有“宫商角徵羽”五位得力干将,更有暗部的培训源源不断的往流云楼输送着人才,这些都是陛下默许的,当然皇帝还掌握了一个组织那便是听针‘’阁,朝廷大臣的噩梦,可以说雄每日都在煎熬,没有个人隐私,还好皇帝这些年听到看到很多事都未追究过,否则哪里会有这些大臣忘记了听针阁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