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山上一股巨大的洪流贪婪的吸收着武运,隐隐可以看到天空中武运的漩涡之深竟然连京城中的武运都卷入其中,从龙虎山这仙家抽取还不够,竟然从八十里外的京城中卷携而下,可见漩涡之大,而龙虎山上没有闭关的早已一个一个来到了丹室之外,然而除了田黄冠竟然无人知道静室中的人是哪家弟子。
有几个胆子大的世家弟子放出精神力去试探,也皆被守在外面的田黄冠以秘法挡回了。
有几个世家在龙虎山修道几十载的长辈便眉头一皱瞪了眼自家的弟子,训斥道“没一点规矩。”
田黄冠自然知道这话一半说给自己听的,谁让这些年来自己那景清师兄为了再进一步没少收这些世家的黄白之物孝敬,拿人手短,这些世家弟子自6然也在山中更加嚣张跋扈,普通的弟子也只是对这些纨绔子弟敢怒不敢言,只能说朝堂中对于山上渗透太严重了,而平日里老天师也不问世事四处为龙虎山寻觅修道种子和钱,着实也算是苦了些,可是至今也没在山下找到下一任张天师。
自第一代张天师之后,龙虎山上天师皆冠于张姓,且每一个都是在市井之中捡回来的孤儿冠以张姓,真正姓张的又有几个,可是偏偏就比那些门阀弟子优秀的多,而张凤山至今也未捡回来个传人,每次掐指一算只说缘分不到。
随后便与田黄冠打了个道门稽首:“田师叔,近年来后起之秀都未闭关,动静如此之大,不知这密室中是哪位师叔的弟子。”
别看田黄冠只有中三境的境界,可是辈分奇高,张天师破例收的开山弟子,山中很多老一辈的都要恭恭敬敬的称一声小师叔。
作为小师叔的田黄冠自然没有好脸色给这些人看:“做你们该做的事去,散了吧。”
弟子们一个一个打了个道门稽首便退身散去,三三两两的世家弟子却打心底没把这个脾气最好的田师叔放在心里:“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在这龙虎山上,秦谷真以为自己在秦武州那般能够横行无忌,等师父出关看他还能嚣张多久。”
说这话的是钟家的旁系,平日里就跟在钟念白身后作威作福,如今靠山还在山下跪着,自己脸上自然无光,花了不少私房钱请了不少江湖人士,可是也没人在秦谷的亲卫那边讨到好处,原本就是一个人情,不仅没卖出去,反而还赔了夫人又折兵。
只能等师父出关再说,其师父自然也是世家门阀中上一辈,在龙虎山修炼四十年有余,膝下无子,便将钟念白当做了自己的衣钵传承,实则是钟念白的叔父,这事自然没完。
山上不少在天门处吃了鳖的世家弟子都等着看秦谷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