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才坐实了秦谷纨绔子弟的名头,更是被读书人称为“嫖圣”。
随着弦音的落笔,四位花魁分分出现在众人面前,简直各有千秋,若能得此一位红颜知己,死又何妨。
四个姑娘的眼神火辣辣的盯着秦谷,不仅长得帅,还腰间挂着剑鞘,不是再说没有剑配得上他么?
秦谷一下就成了抢手货,沈瑶和苏安阳哪里见过如此阵仗,偷偷拉着秦谷裤腿悄声说道:“咱们回去吧,有点晚了。”
秦谷并未看台上的花魁,则是对着沈瑶与苏安阳笑了笑,你们要是不习惯就先回去吧。
苏安阳其实挺想留下来的,可是碍于第一次见这种阵仗,是真的怂了,起身说:“我去找个厕所。”
秦谷噗一声笑出来,“关键时刻掉链子啊,早点回来,这四个美人我可享用不过来。”
苏安阳一听更是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沈瑶碍于面子,骂了声胆小鬼,满脸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去把他抓回来”便也一路小跑的溜了出去。
秦谷差点没忍住,折扇一甩“人生何时有知己。”
悦耳的弦音起伏,开始有不少的才子起身吟诗,而实在腹中无几个文字的便只能往上丢钱,期盼着多留点眼缘,今后能有朝一日念旧情,唤自己进之中。
与众人不同的是,其他几位花魁都在很认真的打量着每一位书生的诗词,偶尔开口品鉴,唯独那名叫做司柔的姑娘不做回应。
一旁的司雅冷哼一声:“故作矜持。”
秦谷倒是较有兴趣的看着二楼的司柔,从仪态来看,更像是大家闺秀,而不是司教坊培养出来的那种妩媚,还有些显得格格不入。
就在全场书生一个一个做完诗后所有人目光皆抛向了刚才一掷千金的富家公子。
一个一个常常光顾司教坊的老主顾突然成为了客人,而今夜的光环好似都围绕着那名叫仰止的同龄人。
刚刚与秦谷互换姓名的年轻人说道:“今夜的花魁皆是为了仰止兄露面,不知仰止兄弟有没有好诗能得花魁青睐,载入史册。”
一旁的文人举子酸酸的说道:“纨绔子弟,估计是外地来的乡绅土豪,腹中哪有几滴墨染,我等学宫弟子都未让花魁挪步,他除了有两个臭钱,满身铜臭气的有什么值得几位小姐期待的。”
秦谷不以为意,咧了咧嘴,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
那名主动交心的学子,眉头皱了皱,心想此人好不识抬举,仗着有两个钱目中无人,既然如此,也懒得做和事佬了。
一众学子更是群情激奋,有人更是撸起袖子要给秦谷好看了:“好小子目中无人。”
这些个读书人心比天高,哪里受得了如此对待,平日中不管走到哪里,最起码得礼待还是有的,毕竟笔杆子可以写死人。
眼看着一发不可收拾,其他花魁自然乐呵看热闹,司柔眉头一紧,不喜读书人此番做派,反而那名不像是读书人的公子,反而最有读书人的涵养,口诛笔伐之下,面不改色稳如一匹老狗。
场面有些混乱了,司教坊的老鸨也眼看着拦不住了,赶紧拎起肥胖的衣裙跑上阁楼,拉了拉司柔的衣袖。
平日里老老鸨对她们也算是比较招呼,司柔自然也不会驳面子,开口道:“文人雅士,断不该如此浮躁,大考将近,各位学子平心静气,养身养韵。既然仰止公子不愿作诗,也不用强求,不过姐妹们收了这么些银钱,还是可以为公子倒酒抚琴的”
秦谷看着二楼为自己解围的女子,举杯示意感谢。
混乱的秩序渐渐安定,最开始撸袖子的学宫学子作揖说道:“谢司柔姑娘,若不是你真叫这厮乱了众学子心境。”
秦谷呵呵一笑,轻声道:“这马屁拍的有水准。”
司柔身材婀娜多姿,浮扇遮面,双腿微曲蹲身还礼,凹凸有致的身材凸显淋漓尽致。
满身透露着大家闺秀的秀美和文雅,秦谷呆呆的看着那身材,这样的身材,也只有在桃稚胸前风景可以相互媲美。
耳朵尖的学宫学子隐约听到了秦谷的嘲讽,一下又重新炸开了锅,秦谷则是痴痴的看着司柔。
司柔心中也有些不悦,若是读书人,怎会如此没有礼貌直勾勾盯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