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澜压根没听出来她这语气的不对,还真当她是在夸自己,美的呀,还低头在她眉间吻了一下。
翌日,傅云澜独自去见了傅云墨和段音离“鸢时她嗓子哑了,吃点什么药?”
段音离一惊“她说话了?!”
“嗯,说多了。”
“……”奇怪,鸢时不像是不遵照医嘱的病人啊。
不过甭管是怎么回事吧,能开口说话了就是好事儿,段音离只能将其归纳为医学史上的奇迹。
她本想开个方子给傅云澜让他照着去抓药,结果傅云墨竟提前准备好了一份,直接递给了傅云澜,甚至还体贴的问“光治嗓子?”
傅云澜看了他一眼,哥俩忽然打起了哑谜“条件。”
“南边水患,你去。”
“……成交。”
话落,傅云墨轻笑着递上了另一个药方。
傅云澜拿了就走,行事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回府后,亲自将药熬了端给贺鸢时喝。
贺姑娘这会儿还不怎么想理他呢,结果一听说他不日要动身去南边料理灾民一事,顿时便把什么都丢到脖子后头去了,剩下的就只有担心和不舍。
傅云澜也放不下她,但他同样不能置北燕和百姓不顾,再是不舍也得咬牙离开。
这一去,就是三个多月。
灾地百姓都对傅云澜赞誉有加,说他治军严整,与百姓秋毫无犯,夸他是顶顶好的将军。
三个多月后,傅云澜等再回长安的时候,已经变了一季了。
他回府那日,贺鸢时知道日期,但不确定具体的时辰,大清早起来她便开始等着,明明都已入冬了,外间的门却敞开着,一眼就能望到院门。
饶是如此,贺鸢时竟还是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傅云澜归来。
她正低头给他缝制冬衣呢,忽然一股寒气逼近,头上笼罩了一层阴影。
不等她抬头去看,便被人一把拉起搂进了怀里。
婢女窃笑着关上了房门,确保无人去打扰他们。
傅云澜没回来的时候,贺鸢时甚至想过按照他以往的性子还不得进屋就扒她衣裳,谁知他这次竟转了性,只是静静的抱着她,没有动手动脚,也没有说话。
贺鸢时乖乖任他抱着,想着打从自己会说话以后还没有正儿八经的同他说上一句呢,刚想开口,就听他说“我护完了国,回来护你了。”
傅云澜从不会说甜言蜜语,只这一句便听红了贺鸢时的眼眶。
她想,她家的这位夫君不怎么靠嘴说爱,永远靠行动,而她呢,偏偏行动不起来,那就用嘴弥补一下吧,于是她说“傅云澜……我很想你。”
声音轻轻的,似雪落屋檐,让人安心。
正常情况下,那肯定是要回一句“我也想你”之类的,哪怕是个“嗯”也好,可到了这位王爷这,分分钟会错了人家的意思,略皱了一下眉头就说“我急着回来连夜赶路不曾歇过,这会子有点累,虽也想狠狠疼你但恐表现不好让你不舒服,你若是不急,容我歇一歇,待晚上再来,可好?”
贺鸢时“……”
真的,感动什么的可见鬼去吧。
傅云澜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有些失望不高兴了,更想晚上好好表现了,沐浴后用了膳,然后就准备眯一会儿养精蓄锐。
贺鸢时瞧着他躺下的这个诡异的时辰,直觉没好事儿,不想让他睡吧又不忍心打扰他。
到了夜里,果然受苦的还是她自己。
傅云澜不是没惦记要扒她衣裳,只是时机未到而已,时机到了,那都不是扒,那是直接撕。
嗯,她给他做衣裳,他撕她衣裳,真是一位与百姓秋毫无犯的“好将军”呢……
------题外话------
封面换了,因为之前的底图是直接搜用的网图,没有原作授权,这是一件错误的事情,之前一直没有意识到或者说没去注意过这个问题,然后昨天原画作者来戳我,我就赶紧换了。
虽然昨天沟通过了,但这里还是要给人家大大道个歉~
正好今天有时间我就把除了当初网站给我做的,其他所有小说的封面都换了,扣扣那边可能同步会慢一点,但后台显示的确都变了~
还有就是番外我看只剩下一个傅湛和老二傅云竹了吧,别人我貌似都写了,你们看不缺谁少谁我就写完这俩就完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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